尤其是之前的一年多,她一直隐忍在后花园破落地方委曲求全,任凭他打骂也不还手,是不是……是不是她在给自己改过的机会?
唉唉……可惜啊,这么好的机会,被自己浪费掉了。
越想越沮丧,越想越难过,尚良信躺在地上,痛苦地心在滴血,悔恨到恨不能自己杀了自己。
而尚良德被五花大绑地扔在角落里,满脸凶恶地看着申氏和申安月,恨不能现在就除掉这两个贱人。
申氏手上拿着的,就是自己死也不肯,最后却不得不签名画押的和离书,还有断亲书。
尚良德肥硕的身板儿,气得发抖,乱颤。
就这么,所有人眼巴巴地注目下,申氏和五岁的闺女,昂首挺胸地走出了牢房,投奔新的生活。
而且,自始至终,申氏都没跟尚良德说一句话,甚至连看一眼都觉得自己是在犯贱。
可但是,申氏和尚安月,在府中,除了享受到了虐待和欺凌,娘俩就没跟着过一天好日子。
向大人,陛下问罪,锦衣卫抄家,刑部判了流放,却没说无辜之人不能救赎,对吧?
“贱人,申氏是该死的贱人,我……我是安逸伯府小姐,骂她怎么了?你……你凭什么打人?”
尚巧燕果然是被惯坏了,都落到这等惨状地步了,还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对女牢头破口大骂。
“啪……啪啪,”又是几声鞭响,尚巧燕惨叫更加尖锐。
申氏得了庇护,暂时没有危险。
木雨竹手持无有阻碍的京兆府衙通行牌,去了京兆府衙。
见到向鲍鲲,她直言要救申氏和她的闺女尚安月,“安逸伯府的尚家主子,没有无辜的。
哦,原来是担心给木雨竹招祸啊。
木雨竹点点头,“以后叫我木雨竹吧。为了跟过去噩梦告别,也为了洗清在尚府那一年的晦气,我改名叫木雨竹,申姐姐可以叫我雨竹。”
申氏赶紧改口,“好,那我叫你雨竹妹妹。”
这回,邢氏没骂人,没耍脾气,也跟着又挨了几鞭子,疼得她嗷嗷直叫,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不用问,邢氏和她闺女尚巧燕欺负申氏和尚安月,被女牢头用鞭子给暴打了。
一听照顾好绅士母女俩还有好处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