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累死了。
便闭着眼,假装睡着了。
霍远琛没放开她,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都没穿衣服。才刚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身后男人的身体开始不对劲起来。
她脑中警铃大作,不敢乱动。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男人撩开她头发,脑袋凑到她脊背上,开始细细密密地吻她的脊骨。
这是索欢的意思。
温黎心里不高兴,语气生硬地开口:“嫖还要给钱呢,霍教授什么也不给,是想白嫖我?”
这话说得难听,霍远琛止住了动作。他把她翻过来,直直看她的眼睛。
温黎那不过是气急了才信口胡说的,现在被他看着,也难为情,硬着头皮补充,说:“男女双方自愿上床才叫炮友,我现在一点也不情愿。”
霍远琛又深深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笑,笑得很戏谑:“不想和我做炮友了?”
“嗯。”温黎闷闷道。
他眼里闪过一抹犹豫,想抽身离开,又舍不得眼前这具白花花的身体。他甚至算了下日子,也有大半个月没弄她了,馋她身子很正常。
便重新低头,边亲吻她,边随口说了句。
“那就做我女朋友。”
她这种人,也配和他提报应?
“我不怕报应。”
“霍远琛,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只是你,还有孟瑾年,林若媛,你们都看不起我。你们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就因为我家境不好,你们就在背地里偷偷笑我是捞女。”
“我捞什么了?和孟瑾年在一起一年,我没有收过他一件贵重的礼物,和你就更没有了,你给你的学生送几万的包哄她开心,给过我什么?”
“你们都忘了,我也曾经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我们家富裕的时候,家里也堆满了奢侈品。我爸妈给我请最好的家庭教师,送我去最好的贵族学校,我和你们一样,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这样长大的我,怎么可能会做捞女?我眼光有那么差么?”
她刚开始哭的时候,霍远琛还饶有兴致地听,只当作是剧烈运动后的调剂。后来听到她说她眼光没有那么差时,他就想笑。
她眼光差这件事,他很早就有定论。
跟着,她问他怕不怕会有报应,他就更想笑了。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她根本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