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数到第几下的时候,如浪潮般的欲望把她兜头淹没,她没忍住,低哼出声。
霍远琛把被子掀开,面含讥讽地看她染上潮红的脸,动作不但没轻,反而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
温黎最后大脑一片空白,不得不抱住他的腰,小声呜咽出来。
事了,他放开她,翻身下来,脑袋凑到她耳边,嗓音暗哑却语气冰冷,丝毫不见情欲地开口:“孟瑾年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你不让他上你,却躺到我的床上,让我上你。温黎,你真贱。”
霍远琛盯着她唇瓣上的血珠,目光深深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用指腹帮她轻轻擦了擦。
他擦的时候,温黎躲了,但她躲不掉,他禁锢着她的脑袋,动作很强硬,并且擦过之后没有去抽纸巾,而是目光盯着她,动作自然地用舌尖舔了舔指腹。
霍远琛托着温黎后脑勺,强迫她往下看。
“孟瑾年上得你爽吗?”他阴恻恻地在她耳边问,“我到的时候,看到你很享受的样子呢。温黎,你是很想被孟瑾年上吧?”
那些红痕像一把把尖锐的小刀,刺红了温黎的眼睛。刚才自己做检查的时候,她只看了一眼,就吓得不敢再看,赶紧把扣子扣好,心里难受得要命。
霍远琛这样做,无疑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她不觉得疼,大概是当时就疼得麻木了。但她生气,很气很气,恨不得用刀捅死罪魁祸首。
孟瑾年,霍远琛,这两个狗男人,凭什么能理直气壮地欺负她?
“霍远琛。”温黎开口,她的唇因为咬得太狠的缘故,渗了点血,十分惹眼,“你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我们的关系?你为什么要刺激孟瑾年?如果不是你,他不会突然发疯,我也不会遭受这场罪。你跟孟瑾年一样,都是烂人。”
温黎想躲,他不给她机会,另一只手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还是说,你在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嗯?”
他俯身,几乎和她鼻尖对着鼻尖,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带着危险的信号。
她根本不知道孟瑾年会这么疯,把她折磨成这个鬼样子,这哪里是暧昧的痕迹,这分明就是禽兽虐待她的罪证。
她又恨自己那时候为什么昏了过去,没有狠狠抽那个王八蛋几耳光?
“哗啦——”扣子掉落一地。
黑色胸衣,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