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琛笑了:“我一个单身男人,守什么男德?”
温黎给了他一个“谁信”的眼神。
他不介意,头朝她偏了偏,漫不经心地开口:“你知道刚才护士过来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温黎依旧不说话。
他舔了舔唇,笑得有几些痞气:“那身护士服,穿在你身上才够骚。”
温黎回来的时候,是被护士搀扶着回来的。见她连个陪护的人也没有,护士凝眉:“你一个人来打针?没家属跟着?”
温黎垂头:“嗯。”
温黎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霍远琛。她张了张嘴,随之视线落到了他怀里的女孩身上。
安雯抬起头,冲温黎露出个虚弱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温黎姐,我身体难受得很,远琛哥要照顾我,不太方便呢。”
温黎没说话,等霍远琛的回答。
可在温黎,她这笑意里多少带了点警告和宣示主权的意思。
温黎没心思和她争论,用没打针的那只手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又去够吊瓶。挂得高了点,她够不到,差个手指尖的距离。她踮起脚,把吊瓶够下来。
就这一个动作,腰疼得她半天缓不过劲来。
胡惠芬要照顾老公,温黎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打针。医院里挂吊针的人不少,大多都有人陪,像温黎这样形单影只的,反而不多。
第一瓶快要打完的时候,温黎旁边的座位上来了对情侣,女孩戴着围巾帽子,严严实实的,只剩一对眼睛露在外面。男的则对女朋友心疼得不得了,又是打热水让女孩暖手,又是买零食给她解馋,最后还把大衣敞开,由着女孩抱着他腰假寐。
温黎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癖好,可输液室的座椅就那么大点,她想不听都不行。
他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低头,给安雯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嘱咐道:“感冒要多休息。别什么人说话你都搭理。”
安雯弯着眼睛笑了,吐了吐舌尖,娇憨十足。
没办法,她只能歉意地碰了碰邻座的男人:“劳驾,能帮我叫下护士吗?我腰疼,不太能走路。”
男人没动,看向她,声音冷淡:“你腰怎么了?”
只是温黎的腰越发疼得厉害,胡惠芬瞧出来她的不对劲,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