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还有一只录音笔，正放着程玲婷在体育馆门口的咆哮声，清晰地说出了这瓶水有问题，被他们动了手脚，能让张灵钧在这一场表演赛里失去反抗。
“给同学下药，再加上恶意诽谤，煽动舆论，你得跟警察走一趟！因为你的关系，程家跟杨家的生意也黄了，你的家族能容得下你？”周浩也不再顾及雷开淞的面子，直接回怼道。
“不是我！是他干的！这一切都是他干的！药在雷开淞的身上，所有网络方面的东西都是雷开淞一手操作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至于程家的生意，有的是其他世家愿意接手，究竟谁才能笑到最后，我们拭目以待。”程玲婷嘴角一扬，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从始至终，雷开淞都是一言不发，低着头在程玲婷背后，都不敢再直视张灵钧、周浩的眼睛。
面对程玲婷的甩锅，他也不解释，木讷地承受着这一切，似乎早有预料。
倒是张灵钧一眼扫来，方鱼鱼反而小脸一呆，充满错愕。
方鱼鱼暗自心惊，这个男人从头到脚的自信、淡然，绝对不是这个年纪能够拥有的。
她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张灵钧的嫌弃，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轻蔑，根本看不起张灵钧，还直接表示自己已经玩够了，不需要张灵钧了。
甚至她还准备借张灵钧今晚的事迹造谣，让自己的形象更加高洁，能让学校所有人拥护。
那自视清高的嚣张模样，现场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但此时此刻，张灵钧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双眸子的淡然依旧，仿佛这件事情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毕竟万载修炼，身为仙帝的张灵钧早就把这些事情抛在了脑后，根本不足以让他的内心产生波动。
只要不牵连张雅，张灵钧自己承受多少非议，他都不会在意。
她冲着张灵钧微微一笑，把手里U盘递给了满脸惊诧的杨立明。
就连张灵钧都有些意外……
U盘里一个是宠物展的一段直播视频。
“其实一直都是蒋池在造谣，为了营造她完美形象，根本没有把张灵钧放在眼里，时候一到随便就丢弃了，连备胎都算不上。这些也是碰巧收集到的，刚好今天有这个机会，我也就拿出来了。”方鱼鱼轻吐口气，说完之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张灵钧。
她心里清楚，这些绝对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