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去不回。”
徐青山脸色阴翳,心情沉重。
这可如何得了?
“殷兄,我家三子徐泾,现今是郡守门人,乃是秦稻玉公子的挚交好友。殷兄可否看在此面子上,对我们徐家关照一二?当然,我们不求赦免,只求能交些银钱来代替劳役。数目上,都好说话的。事后,也定然不让殷兄白忙活。”徐青山诚恳地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灵粮收起,动作熟练。顺便手指捏了一下袋子,感应着里面的东西,颇为满意,顿时语气更热络了。
“朝廷征召武者,自然是有大事,这关系到朝廷布局,一般来说,是不能随便打听的。但徐兄是自己人,那自然没什么不能说的。”
“小弟也是听县老爷们谈论公务时说起的,说是朝廷有几座香料矿出了事,折损了一大批挖矿的武者,香料产量受到影响。似乎连北境互市和恩赐周边小国的香料,都没能按时解送到京师,失了我大国体面。圣上震怒,一道诏令下来,征召十万武者,分赴各矿场。”
“不知朝廷这次征召这么多武者,是要做什么?是哪里有战事吗?”徐青山悄悄塞过去一小袋灵粮,打听道。
乡啬夫故作不悦道:“徐兄这是做什么?以咱们的关系,哪里用得着这些。”
徐青山沉默,心里一阵压抑。
徐家才刚起势,人丁稀少,父子五人,就算再加上二牛伢子这个家将,也才六人而已。
朝廷一下就要征召走其中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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