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即便真的是战王之后,但已经隐匿于山林之间,没有仙法传承,想要重新登仙,谈何容易?
修仙法都掌握在世家手中,可不会平白冒出来。
……
大乾征和二十七年,春。
虽然磕磕绊绊,钱粮始终短缺,但徐家邬堡四块灵田总算按时开辟出来,眼看着就要完工了。
大哥徐澎跟罗慧慧的事情,也定了下来。
从年前到年后,纳采,问名,纳吉,完聘,请期……
两家忙得焦头烂额。
徐澎知道家里正处于创业阶段,筚路蓝缕,从一开始就声明,婚礼不需要什么仪式,简单吃顿饭就行。
罗慧慧也体谅徐家刚刚起家,百事不易,赞同一切从简。
虽如此,但徐家已经是一方豪门,是邬堡主。
这又是徐家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迎娶新人,徐青山身为家主,坚持该有的流程,一个不能少。
只是结婚那天,没请太多外人,只在邬堡摆了流水席。
又邀请了乡啬夫,以及小姑一家。
吹吹打打,吃吃喝喝,热闹了一天,新娘子就娶进门了。
大乾征和二十七年,二月初六,嫁娶吉日。
徐家老大正式结亲,迎娶新妇。
当天晚上,邬堡外一阵聒噪声,一个青壮族兵满头是血,跌跌撞撞地跑向徐家,脸上满是愤怒。
徐家刚刚开辟好的一块灵田,被隔壁方家邬堡的人,给推了。
“父亲,那咱们是不是不能动徐泾了?”秦稻玉心里咯噔一下。
“为何?”秦郡守反问一句。
秦稻玉从小到大,每次看到父亲,父亲都是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他放在心上的。
世家风流,在父亲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现在,父亲似乎在为这件事感到为难。
“徐靖醉心仙道,没有成亲。太始三十年,他从崇州离开,前往南疆为国征战,不久就遭到伏杀,陨落了。”
“以徐靖的修为,应当对自己的陨落有所感。如果他因而悄悄留下血脉的话……一切倒是讲得通。”
秦郡守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说给秦稻玉听。
“孩儿特意去查过,是距今五十二年前的太始三十年。”
“太始三十年……难道,真是那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