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年来,徐家兄弟不再去找他们;他们来过几次,虽然不至于被拒之门外,但徐家兄弟明显很忙碌的样子,他们也就知趣地离开,不再来找了。
徐青山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一笑,道:“老牟,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我们家,最近每天上山狩猎野猪。小泾这一去,我们人手有点紧缺,让大牛伢子和二牛伢子过来,跟我们一起上山狩猎,如何?”
“这……”牟老三一愣,“这如何使得?那是你们家发财的门路……”
其实,他早就知道徐家在狩猎野猪了。
两家关系这么亲近,连重猎矛都是牟老三亲手打制的。
哪怕徐家有意遮掩,又哪里能瞒得了牟老三?
只是,牟老三为人忠厚,讲义气,不会去觊觎朋友的财路。
徐青山握住牟老三的手,感慨道:“老牟,你这样说,真是愧煞我也!我们之前有意隐瞒,并不是小气,要独守财路。实在是我们一介小民,有了这等手段,如同小儿怀抱一块金砖一般,怕是祸非福。所以,才尽力低调。”
“现在好了,有小泾在县武学作为奥援,我们不必再有那么多顾虑。这才敢让大牛伢子和二牛伢子加入进来。”
“我之所以能加入武学,本就是强挤进来的,也不怪人家看不起我。”
“父兄们在家,随时可能遭到李角的报复,命都在旦夕之间;小姑在赵家,表面看似风光,却连儿子都不能在身边,要交给大房养。相对来说,我受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然后,告辞离开。
赵仕兴刚走,就见洛林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变脸速度之快,让徐泾连连咋舌。
接着,他把徐泾交给一个生员,转身就离开了,连多看徐泾一眼的兴趣都欠奉。
然后,脸上的热情顿时消失,换做一脸晦气,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带着徐泾先去领了物资,又把徐泾安排在一间偏僻的号舍,抬脚就走,仿佛生怕多待一刻,就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徐泾目光平静,并不介意。
他年纪不大,但早就见识过人间冷暖。
“本官也只是为了治下平稳安逸,见不得有不和谐之处。我溪山境内,世家豪强本来平稳安逸,各个职位,父死子继,人人各司其职。一介小民之家,突然冒出五个武者来,该如何安置?万一让其侥幸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