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慢里斯条地说道:“素罗,你不要不识抬举,我让你做事,是抬举你,毕竟张落漫,命也快走到了尽头了,不就是贪慕虚荣的一个下贱的庶女,怎么不懂忍气吞声,伏小做低呢?你看她多下贱的样子,被人毁掉一干二净的时候,想过了自己一时得意,怎么没有自知之明呢?”
素罗听了,也觉得很对,张落漫跟其他的庶女不一样,长得出众,才貌双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可惜得了痴心妄想的病,令人觉得浮夸,只会一心追求荣华富贵,因为她只觉得应该学会了成王败寇。
锦玉趁着人稀少的时候,把素罗拉了过来,想要吩咐素罗做事。
可是,素罗睁大了眼睛,不愿意再次背叛,因为她认为张落漫只是一个天真浪漫的人,偏偏她也知道自己被人拿捏了全族,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满是扑朔迷离的眼神,像是想要鱼死网破的待宰羔羊,不得不再一次妥协。
张故棱温和的语气,似乎放低了声线,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吞噬了可怕阴暗如同深渊里的呻吟,一丝不苟,而又精致华美,说道:“锦玉,我容忍不了那个贱人,爬在了我的头上,让我寝食难安,日夜难眠,我每天都巴不得她死掉,变成了一具肮脏恶心的尸体,而不是趾高气扬,对我满脸嚣张,笑意盈盈,她不过是卑微在了地上的泥土,而我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凭什么一夜之间,我沦为云泥之别的命运,若是她夺走了我的一切,而我偏偏满心欢喜,变成了可怜的独守空闺,任凭上天即使在宽容,也不会放过了一个可怕如同魔鬼一样的贱人。”
锦玉看着张故棱恍惚的神情,像是一个人一头雾水,载到了泥潭中,在深宅大院中,没有一个人的双手,如同干净美好的玉手一样,自以为荣华富贵,偏偏哪里知道血肉模糊的歹毒残忍,若更美好的野心勃勃,是人唯独不能够沾染美色和荣华富贵,因为这两样是唯有野心勃勃的上位者,也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锦玉狰狞地笑着,觉得张落漫,你这次死定了。
锦玉匆匆忙忙地走进了一个十分阴暗的房间,里面都是一些毒药,她慌张地拿了一瓶,心里沉重得像是被一块石头压住了,难受死了。
锦玉整理整理衣袖,慢慢出来了,很快来到了张落漫的院子,只觉得大红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