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算能,要怎么够到不知距离多远的‘天’,那也都是问题。
不过,他还记得有裴宴宁和他一起进来,花家那边还有花祭夜,还有各路因为各种原因进来到这里的人,老黑知道自己的斤两,他可能比大多数的人厉害,却也没能超越过某些像是裴宴宁这类的存在。
这回同行的人多,还有裴宴宁给他打底,可不代表其他的时候也会有。
他以后遇见这事儿,总不能都想着靠别人。
所以,老黑就继续在这地宫里摸索,他不往地宫中心走,转找着边缘的位置寻摸,他是想着,说不准哪面墙外面的山壁就薄弱些能挖出去也成啊!
老黑和别人不一样,他们工作性质特殊,老黑到一个地方,第一时间想的除了是怎么探查这个地方,同时还得多思考一下要怎么安全将人带出去。
尤其是最后一点。
自打裴宴宁转业后,这就成了老黑的责任。
是以,他倒也不是觉得他们可能会困死在这里。
但,该该找还是得找的。
其他的方向……
头顶的天好像很低,明澄澄的,但上面不是天空,而是水,阳光是透过水洒下来的。
老黑:“……”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这根本没回头路可走。
来时乘坐的那所谓的电梯——
下面接着的甬道,里面光滑的几乎没有摩擦,人想要逆向爬上去简直痴人说梦。
这回同样如此,刚进地宫的第一时间他也被这里面的金碧辉煌奇珍异宝晃了一下眼,可回过神来就有些麻爪。
这里要怎么出去?
老黑看见裴宴宁瞬间来了精神。
“还说等会儿要去找你们呢!”
裴宴宁丢了盒药膏给他:“怎么伤成这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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