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尼摇了摇头。
时桑是金龙寺的头号“通缉犯”,怎么也不可能过来讨嫌。
于是。
他把自己的想法当成多心。
迈入金龙寺后,时桑瞧见了许多飘在空中的柳絮,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铲除金龙寺的想法越发坚定。
大殿摆满了蒲团。
时桑没有随着其他人一起跪下,她把目光落在新住持身上。
新住持握紧了禅杖。
瞪了一眼毫无疑问的小僧尼。
小僧尼:“……”
住持瞪他做什么?
接下来是给信众的洗脑环节,难道还需要他援助吗?
这么想来,新住持的业务能力不如以前的一慧方丈啊!
住持只道:“请信众去前院礼佛。”
他说着转身离开。
独留一群诧异的大爷大妈们。
时桑不留痕迹的离开,跟着住持来到一间未点灯的禅房。
禅房桌上只有燃香。
金龙寺特制的香散发着一股草木香味,本该淡雅的香却像一条带毒白绫,悄悄攀上时桑的颈脖,想要将她扼杀。
时桑轻而易举的挥散浅香,把目光落在暗处的住持身上。
住持阴沉着脸:“你竟然敢一个人过来,该夸你胆大包天吗?”
时桑诚恳道:“不是我想来。”
住持一脸不信:“哦?”
他临危受命暂替一慧方丈的位置,可他半点不开心,成为住持的牺牲太大,他原本只想苟活在金龙寺的庇护下,所以,他难免对时桑心怀恶念。
对于时桑的话。
他半个字也不信。
时桑实话实说:“是我要给小徒弟搜集拜师礼。”
住持皱眉。
搜集拜师礼和来金龙寺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想借花献佛吧?
时桑微微一笑。
仿佛在说“没错”。
住持冷静分析:“一慧技不如人败给你,我的实力不如一慧,或许也不是你的对手,但踏入寺庙,就是你的死期。”
时桑耸肩:“是吗?”
住持摇头笑道:“你太自信了,金龙寺驻此几十年,不是没有人怀疑过我们,可他们从来不敢踏入寺中,你可知道为什么?”
时桑指了指屋外飘着的白色柳絮:“柳絮中的虫卵可以寄生,来过寺里的人都会吸入微量虫卵,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