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符合常识。
前面五位包括钱固然在内,多少还算讲究人,他们不仅用各自的手法将赝品兽爪做旧,同时进行了初步的祭炼处理,虽然没有炼成法器,但材质也不算凡物了。
何考不知兽爪已经被掉了包,甚至也不清楚那支真兽爪的功效,但从小佩戴这件东西已形成下意识的习惯,睡觉前盘一盘便可安然入梦。
在兽爪和何考之间,仿佛已形成了固有的反射。
何考的心思确实深,而且谨慎敏感、胆大心细,甚至悄悄制作了竹雷防身。
但这一切好似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在绝对能力的碾压下,在旁观者眼中,他的一切抗争仿佛都充满了无力感。
至于没来的人,要么是没听说消息,要么是不感兴趣,要么就是查“错”了方向。
第二个原因或许更重要,那就是最后一位不速之客制作的赝品,手法实在是太糙了,在真正的“行家”看来,属于一眼大开门的假货。
至于当事人何考,对此却一无所知,甚至连想都没想到。
这不是何考不够聪明,也不是他缺乏警惕。仅根据一份偶然得到的录音,他已经推测出了很多事情,比如猜到了黄泗就是隐蛾,并察觉同事钱固然有问题。
何考自幼人前乖巧,但他的姑父何常山私下里也曾说过,这孩子别看表面上听话,其实心思很深。
如此才能掩人耳目,同时也造就了兽爪一次次被人掉包的戏剧性场面。毕竟能得到隐蛾消息、知晓隐蛾之器存在者,都不是普通人。
至于最后那位,可能是因为手艺差点,也可能是修为不足,或者干脆就是态度敷衍,她制作的赝品只追求形似,仅能糊弄普通人。
何考的那枚挂坠材质,原本是一只尚未成年的金钱豹爪子,然后被钱固然换成了云豹爪,接着又被换成了两个不同品种的虎爪、雪豹爪,最后又换回了豹爪。
看新闻,二百多公里外的之江市野生动物园最近走失了一只豹子,闲谈中他还替当地群众担忧,却不知此事竟与自己有关。
为什么被掉包六次之后,就没人再打这兽爪的主意了?有两方面原因,首先从各个渠道听到消息追查隐蛾线索,并将目光锁定到何考身上的人,该来的都来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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