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爷爷都是。到了父亲周度这一辈,就上学读书了。
周度没有上大学,甚至连高中都没有读过,并非是因为成绩不好,而是初中毕业就上了中专,那时候叫初中专。
锁坏了两处,分别是院门锁和屋子大门锁。真正贵的是屋子防盗门配的锁,不算上门安装费,何考买的新锁就要一千三。
何常青也不愿多待,见没什么事便打了声招呼匆匆离去。姑父也问何考需不需要帮忙,何考则摇头说不必,更没提前天何珊来找他的事。
江海省省会的栖原市,勉强也算得上东国的准一线城市。浦港镇所在的JB区也是栖原市的一个区,但这三十公里的距离,给人的感觉却很遥远。
这段行程从最繁华的市中心出发,穿过市区又渡过了一条大江,最终来到“城乡结合部”。在栖原本地人的传统认知中,过了江就是农村。
姑父的堂弟叫什么?没有约定的称呼,何考平日就叫他常青叔。
常青叔清理了贴在院门上黄底黑纹的胶带,又打开了警方的临时挂锁,陪堂兄吐了几句槽,还安慰了何考几句、问何考还有什么事要帮忙?
何考回答不敢麻烦,打开背包取出了自己带来的新锁,并拿出了发票交给了姑父,总共一千五百元。
镇子里的路修得很不错,何考在家门口下车,已经有两个人在等他,是大姑父何常山与当地派出所的领导何常青。
分局治安科没有派人来,而是委托当地派出所处理手尾。何常青是何常山的本家堂弟,上次警方行动时他没露面,这回擦屁股的时候倒是来了。
何考特意跟娥总打了声招呼,说家里有事。倒不是说这个周末单位要加班,而是单位经常加班已经形成一种习惯,他这是提前预防。
叫了一辆网约车,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从芝麻公寓赶到了浦港镇,行程还算顺利。
其实从浦港镇到他现在的工作单位,车程不过三十公里。在东国的超一线大城市里,这就是一些人平日的通勤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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