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曹阳的眼光是准的，又不希望是准的。
希望是准的，那意味着电池行业，前景一片光明。
不希望是准的，那是因为如果南山电池押宝押对了，那么其他厂家想要超越它，那就非常困难了。
产量的优势，有的时候就是成本的优势，甚至会进一步的成为技术的优势。
本来南山电池的实力就很强，以后就更强了。
这让其他厂家怎么追赶？
“我给曹总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他愿不愿意透露一些东西。”
对现在的情况有点摸不着头脑，王福觉得还是直接别猜来猜去，给曹阳打电话聊一聊得了。
以他对曹阳的了解，只要不是特别敏感的信息，曹阳这个人还是比较愿意跟同行交流的。
心动不如行动。
很快的，王福就拿起了手中的HONOR 2，给曹阳拨了过去。
“曹总，恭喜你们同时开工三座电池工厂，今后电池行业我们就指望着你们带着大家一起跟国际电池巨头竞争了。”
虚头巴脑的绕来绕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王福接通了电话之后，直接就进入主题。
这也算是他们之间这些年来慢慢形成的沟通习惯。
“王总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心虚啊，这大几十亿的投资下去了，到时候产能是否可以利用起来，也还是存在许多的不确定因素。”
“新能源肯定是未来发展的方向，但是这一波热潮什么时候起来，还是充满了不确定性。”
“短时间内，我们也是希望通过发展储能业务来消耗一部分的产能。”
“要不然南山电池这几年招募了大量的研发技术人员，没有产量去支撑分摊研发费用的话，报表就很难看了。”
曹阳说的都是真话，让人无法反驳。
比亚迪电池毕竟也算是南山电池的竞争对手，所以曹阳肯定也不会真的什么东西都说。
他是办企业，不是做慈善。
王福这一次给自己打电话，未尝没有打听情报的意思。
不过他这种坦然的打电话，比安排人到处打听，来的让人更加舒服一些。
毕竟，只要是在华夏搞电池的公司，看到南山集团那种石破天惊的大动作，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还是曹总伱有魄力，几十亿投资说投就投了。”
“等到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