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见过吃得比主子还胖的丫头吗?”苏染汐委屈反驳:“今夜若非是院中无人值守,怎么会让林壑这无耻之徒闯进来同阿兰厮混?竟然还胆大包天地睡在我床上……呕!”
她扭头干呕了一会儿,眼泪汪汪的样子看着倒有些可怜,只是那张丑陋的脸颊冲淡了苏相心里那几分怜惜感。
夏凛枭面色微冷。
虽知她多少有演戏的成分,可今日所见所闻无不应证她往日的悲惨生活,让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自己。
一时脸色变得愈发阴冷难看。
大夫人见状一哆嗦,连忙抹了抹眼泪,扑过来抱着苏染汐:“染儿,你这孩子想要使唤丫头怎的不跟母亲直说?过去母亲总以为你喜静,担心下人冲撞了你才一时疏忽……”
“幸好今夜你不在房中,否则定要被这两个污糟东西脏了眼睛。”顿了顿,她意有所指地关心道,“方才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你出来,这么晚了染儿去了何处?”
苏相闻言登时反应过来,冷声质问:“苏染汐,这两人刚巧在今夜幽会到你房间,你又刚好不在?怎么这般巧?”
言外之意:这该不是你设的局吧?
众人一听,不免感怀于夫人的善良大度,为了区区一个庶女这般委屈自己,再想想苏染汐白日里逼迫大夫人亲自到门口迎接的手段,未免显得更加忘恩负义了。
苏相连忙将温柔善良的妻子扶起来,绝情地斥道:“这个孽障自作自受,相府绝不包容。今日老夫就跟这逆女断绝关系,任凭王爷处置。便是尸体,日后也和相府无关。”
还没说完,只见一道寒光闪过。
墨鹤的长剑赫然插在他两腿间,只差毫厘便能要了他的命根子!
林壑当即吓得尿失禁:“王爷饶命啊!都是王妃主动勾引奴才的,奴才看见她那张脸就恶心得吃不下饭,怎么会主动跟她欢好呢?”
大夫人扶着险些气晕过去的苏相,红了眼睛:“相爷,怪我没把染儿教好,谁知她竟然这般糊涂!”
噗通一声。
她朝着夏凛枭跪下,狠狠磕了两个头,哀声求饶道:“王爷,染儿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错事,求王爷饶她一命!有什么惩罚,我身为嫡母愿意代她受过。”
几人脸色一变,来不及求饶就被捂着嘴拖下去了。
其余人下意识看向夏凛枭,被他身上凛然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