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铁级猎人？她是因为什么原因退伍的退役军人吗？”
“不是，就是一个散人。”
“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看你看，你又激动了。人家档案就是这么写的嘛，铁级猎人，接了边境杀敌的任务，五月受训出发，六月份干活，今天刚回来，等她交了任务就是铜级猎人。我告诉你，国防大学也对她很关注，原本是他们安排直升机接她回去，但小姑娘没接这人情，她说受不起，算了，自己回去，回绝国防大学的电话还是我参谋打的呢。”
陈启辉跟着提高了一点音量，明明是天大的好消息，老朋友却像听到诈骗电话一样，那可绝对不行。
电话那头传出清晰又明显的吸气声。
陈司令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逐字逐句又铿锵有力地将叶奈的那句话复核给电话另一端的老范听。
电话里一下子没了声音，陷入了寂静。
“喂？喂……？老范，还在听吗？”陈司令疑惑地对着话筒喊了几声，“怎么突然没声了？电话断了？电话线质量这么差劲吗？”
“范泽阳，这么大声干嘛，你作战部副部长的涵养呢？”陈启辉陈司令知道对面为什么突然如此激动，还在笑呵呵的，根本不为刚才吓他一跳生气。
“涵养个屁！陈启辉，你告诉我，刚才的话是你瞎编的？！”范泽阳情绪激动，声音中满是急切和质疑。
“瞎编个屁！我是那种人吗？要不是有确切消息我能打保密电话给你？你看看这才几点钟，你就犯瞌睡？打起精神来！”
“老范啊，还在加班啊？”陈司令率先开口。
“你说呢？现在是下班的点吗？你这家伙，一百年不来个电话，突然打来，要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被称作老范的人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和暴躁，好像在为工作中的什么事情烦恼，不过这本就是他的工作范畴，是他的日常状态，陈司令作为老熟人和老朋友，早已习惯了他这样子。
“陈启辉！”
电话里突然传出一声雷霆般的暴喝，音量之大，吓得陈司令立即把话筒拿远了耳朵。
“……啥？！你再说一遍！”老范震惊的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嗯，这里有可靠消息，只要保障支持做到位，我们今年底或许能在异界开新年联欢会。”
所以，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