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95号院,在街道上向来是最积极,最先进的,对街道上安排的工作响应最热情。再说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雪天快来了,那些老房危房不修修,很危险,可以说是人命关天呀。所以这一次也希望大家能献出爱心,积极踊跃的响应。我作为咱们院儿的一大爷,先带个头儿,表个态。我捐5块钱。”
易中海和闫埠贵的目光一块儿投注到了他的身上。
段成良还对着他们两个点点头笑了笑,然后就在最后边把手里边的小木板凳一放,坐了下去,揣着手低着头,尽量的降低存在感。
该到的,能到的人都到了。大会就开始吧。经常主持会议最积极的二大爷今天因伤不能到场,只能由闫埠贵讲开场白。
易中海坐在那儿听的也是直皱眉头,一张脸黑的跟锅底子一样。他总感觉今天这锅菜要砸。真是猪队友带不动。
听着闫埠贵在那嗯嗯啊啊,不知所云,易中海忍不下去了,只好放下手里端着的搪瓷茶缸子,站了起来。
顾不上再端架子,作势拿乔,干脆自己上场把闫埠贵替了下来。
好像许大茂也没在呀。难道说这俩人底下交锋,已经一个子兑一个子儿,全拿下了?
这个时候傻柱揣着手缩着脖子,站到他家门口屋廊下,朝着下边等着开会的人群看了一圈。
然后皱着眉头,跑到易如海身边,说道:“除了许大茂和段成良,其家人都来齐了。二大爷家今天的代表是二大妈。”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闫埠贵明显有点儿情绪不高,思路不清,总是走神。不但讲的话一点没有感染力,还总是前言不搭后语。车轱辘话说了半天,下边的人听得一头雾水,愣是没听明白,今儿大冷的天把大家叫到这儿,到底为啥开会?
段成良在后边听的直乐,不过他心里也奇怪,琢磨着闫埠贵这是怎么了?明显神思不宁,跟他天天站在讲台上讲课的真实实力完全不相符呀。
哎,现在想什么也都晚了。好点子都让人家使出来了。
正在这时,段成良最后一个从穿堂屋走进中院。
闫埠贵想起来刘海中现在舒舒服服在家里躺着,就对他家那个小子闫解成恨的牙痒痒。他今天弄这么一出,不但把提前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