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你也赶快睡吧,真是的,大晚上吵的你也睡不好。”
段成良笑着说:“估计够去三趟厕所了。”
“啊!”秦淮茹神色大变,再也不敢磨蹭了,赶紧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捋了捋散乱的头发。都顾不上再跟段成良说话,红着脸,急慌慌的开门出屋,走路有点跌跌撞撞的快速从前院回了中院。
段成良摇了摇头,走过去把屋门关好,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干了一件急活,好像又有点饿,幸亏鱼肉剩的还有,玉米面糊糊还能热上,正好够他把肚子垫垫,不耽误睡個好觉。
“啊,我,我去厕所了。”
“上个厕所,能用这么长时间?我可是一直数着数呢。”
“妈,你忘了,你昨天拉肚子跑多少趟,在里边蹲多久?我今儿好像也拉肚子,你说咱俩是不是长时间不沾荤腥,突然吃点肉,难免有点不适应啊?伱看小棒梗身体多好,吃那么多鱼肉睡得可香了,一点事都没有。就咱俩,昨天是你,今儿是我。哎,我现在说句不好意思的话,这一回拉的我浑身发软,腿都快走不成路了。”
只是比较奇怪的是,烧红的钢铁随着敲打会越来越硬,温度越来越低,但是现在,在叮叮咣咣一阵猛烈输出之后,反而越来越软,越来越热了。
段成良感觉到自己对身体的状态逐渐的适应了很多,所以能够体会到动作的节奏感和韵律性越来越强。敲打的轻重缓急,更加随心所欲。
他在心里不由想道,看来世上万物道理都是相通的。
秦淮茹回到前院,开自己家屋门的时候,心里砰砰直跳,紧张的要命。
她轻轻闪身进屋,反身把门关好,还没转过身来,突然在黑暗中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了?”
她咬着嘴唇,深深吸了两口气,攒了点儿劲,撑着软绵绵的身体从炕上直起身,要不是身体正好依在炕边,说不定腿一软就坐在地上。
又缓了好一小会儿,她才红着脸,弯腰把衣服提起来整理了一下。小声问道:“过去多久了?”
段成良觉得自己又体会到了打铁的韵律感。小锤轻敲,大锤重砸。在这一记记或轻或重或急或慢,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