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大卡车小卡车,大火车小火车,来来往往穿梭不停。而他们这些煤场的装卸工,就像一只只辛勤的工蚁,似乎从不知疲倦在煤场飞扬的煤灰中,实现着属于自己的价值。
当然更现实的说法是,只为了那每月沾满血汗的32块钱。
干到快下班的时候,段成良暗暗打定主意,下一次有机会他还要先强化身体。现在看来,修个菜刀断把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强化,还不足以让他在装煤的活里找到乐趣。
哎,今天实在是累的有点撑不住了。
段成良趁他一闪身这段时间,赶紧往空间里装了不少的东西。
下次,他要想再进到这里边儿,估计难度不小,所以这一次只能趁着老沈稍不注意,就要往空间里装点东西。甚至也顾不上细挑,都是顺手而已。
段成良也不再多想了,还是抓紧时间挑合用的东西吧。空间里穷的叮当响,现在可以说守着一座宝山,岂有入宝山空手而归的道理。
但是因为老沈始终寸步不离,跟在段成良的左右,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有时不时的偷摸往空间里装一两件合适的材料。
他必须得十分的小心,不然的话让人家老沈看见明明眼前刚才有一大块料,却突然间消失了,那才聊斋呢。
就这里边的东西,如果放到几个月以后大炼钢铁,那简直都是金山银山的概念。
都不用说这边的边角料和不达标钢材了,就那边堆成跟一座一座山一样的炉渣,都是绝对的好东西。
段成良挑了十二三段,20多公分长的螺纹钢。老沈跑到看门人的屋里找了个破袋子,拿过来让他把螺纹钢装了进去。
段成良咽了口唾沫,心想不达标的残次钢材那也是钢呀。要知道,他记忆中亲爹那个铁匠铺子土法炼钢,为了得到那一点点碳钢,往往都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几天几夜不合眼才能弄出来一点点。
当然,自己练的钢跟眼前的钢有区别,比如说日本人的锻刀大师,始终坚持自己亲手土法炼钢造出来的日本刀才是真正的刀具。
他们认为只有那样才能把自己的精神。从无到有融入到自己锻造的刀具里边,对它的每一丝特性,有一种深入血肉里边的认知。
合适的螺纹钢也找到了。长短、粗细,可以可着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