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砸吧砸吧嘴,不吭气儿了,只能先忍着。她不禁在心里嘀咕,总觉得自己的儿媳妇与往常有很大的差别,似乎没有原来那么好说话了。
……
没想到,竟然跟闫解成闫解放兄弟两个在外屋碰到了一块。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闫解成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爸,这是谁呀?太过分了,该睡觉了,他怎么能炖鱼吃呢。让人家还怎么睡呀?”
亏了今天刮的是最常见的西北风,味儿一飘出来直接都吹前院儿去了。虽然中院人没闻见,没啥动静,但是味儿却跑到前院引起了动静。
今天还不只是秦淮茹家屋里飘出来的鱼肉香味儿,段成良在前院儿也是吃的鱼肉和二合面馒头。
这年头大部分家都睡得早,像对门闫埠贵家,更是提倡早睡晚起。尽量的延长在床上的时间,节省粮食。
闫埠贵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问杨瑞华:“这个时候谁家炖鱼呢?”
他平常没事,第二副业经常去钓鱼,所以对鱼香味比较敏感。
他边说着边翻身下床,提拉着鞋,边抽动了鼻子,边寻着香味儿,朝外屋门口走了过去。
……
贾张氏和棒梗俩人饿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对秦淮茹已经可以用望眼欲穿来形容。
当他们看见秦淮茹掂回来了面,手里还有一条奇怪的东西,是又惊又喜。
他们一家几口闻着肉香味儿吃了小窝头和一小碗棒子面稀糊。
这会儿,突然闻见飘着的鱼香味,本来迷迷糊糊快睡着了,一下子全都清醒了。
做好玉米面糊糊以后,秦淮茹就开始处理带鱼。过了没大会儿啊,鱼肉的香味就飘荡在这屋里了。
本来还一脸疑惑的贾张氏,这一会,心里再没其他的想法,只剩满嘴的口水了。而棒梗早已经坐不住了,哪怕浑身没劲儿,也已经跑到灶台旁边眼巴巴的等着去了。
秦淮茹红着脸,身子也有点发软,但是她还是先把段成良的手给扒拉开了,“先别急,我先回去给棒梗做了饭,待会儿我再来找你。不让棒梗吃饱,我的心里不得劲,放松不下来。”
段成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