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他去哪儿修的呀?估计这小子有啥特殊的门路,以后多操着点心儿。总觉得他最近好像有点邪性。”
说着他看了看,正在那儿愁眉苦脸,就着热水吃窝头的闫解成:“你在那锻工车间里学徒学的怎么样了?有把握转正吗?”
闫解成脸上皱的更狠了,“天天吃这么大一块窝头,我连锤都掂不动,学什么徒啊?爸,我还给你说了,你要是再不增加点营养,把咱家饭的质量往上提提,我还真不一定能过去。我现在越来越发现这锻工不好干呀,真是下力气的活,根本没啥技术性可讲。现在我都快后悔死了,当初要知道是这样,我宁愿老老实实在街道办干临时工,也不进现在的锻工车间。”
等他再坐回到桌子前,看着窝头一点食欲都没了,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杨瑞华忍不住问他:“这个段成良还真能修断的刀把?”
段成良挥了挥手说道:“你管我怎么修的,只要你两毛钱把你的刀把完好无损的弄好了不就成了。快给钱吧,我还等着回家吃饭去呢,你又不管我饭。要不我在你家吃一顿?”
谁知道闫埠贵接口说道:“行啊,今儿我们家闻着肉味吃窝头,正好这两毛钱不给你了,伱也跟着吃一顿算了。就算让你交两毛钱的饭钱,够便宜吧?”
段成良看看他家的窝头,瞅瞅愁眉苦脸的兄妹四个人,呵呵笑了两声:“得了吧您,快把钱拿过来,我赶快回家吃饭,你们家的饭我吃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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