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临最近吃了大亏,先是在m洲的派出所被关押虐打,后又出了车祸。
他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伤口,他每天像是个犯人一样被顾时南的人二十四小时监管着,从未如此之狼狈过。
他颓废得连眼眶都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但仍旧难掩一身的清贵之气。
他笑看着温九龄,说道:
“你对得起这些年我对待你的真心实意吗?当年,如果不是我,能有你今时今日的模样吗?你的命,是我给的。你孩子的命,也是我给的。你现在却因为顾时南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来质疑我,你真的很让我伤心。”
温九龄手指蜷了起来。
李淮临的话却还在继续:
“当年你难产大出血,是谁在第一时间抽了一千毫升的血救你的命的?是我!没有我,就没有你今天。而顾时南,迄今为止为你做过什么了不起的牺牲了吗?他除了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践踏你的尊严,为了别的女人将你打入深渊,他有做过任何对你好的事情吗?你但凡说出一件事,我无话可说!”
温九龄被问住了。
因为,她真的想不出来,顾时南对她好的事,哪怕连一件都没有。
李淮临看着她苍白起来的脸色,笑意深深地又说:
“其实,我不怨你。我为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对我敞开心扉过,所以面对顾时南的挑拨而怀疑我,我能理解。”
顿了顿,“可是,阿玲,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样怀疑我,我也会疼的。”
温九龄抿了抿唇,“我只是想弄清楚,我母亲温佩云的死,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
李淮临:“没有。”
温九龄喉头滚了一下,无声地看了会儿李淮临,“好,我信你。”
李淮临眼眶红红的看着她:
“顾时南是不是还跟你说,当年你腹中孩子发育畸形的事,也是我一手策划的?”
温九龄:“是。他是这么说的。”
李淮临:“当年,你跟顾时南分分合合一直纠缠不休,他在你怀孕期间跟战南笙暧昧不清,我见你整日整夜都在痛苦中挣扎所以才动了些手段帮你一把。我只是想帮你摆脱顾时南,并没有真的想要伤害你腹中的孩子。”
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
“如果,我真的想要伤害你的孩子,我就绝不可能在货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