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温九龄还冲高耸入云的大厦挥了挥手,然后就放下手机,真的开始脱衣服。
秦秘书窒息得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急忙走到临窗而立的男人身后,在一字不落地把温九龄的原话转述了一遍后,
“顾总,要不,还是请温小姐上来吧?您跟陆小姐婚期将至,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样的笑话,京城的老爷子肯定会雷霆大发的。”
温九龄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给我打电话,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陆明珠扯唇,笑着说:
“温九龄,今天是我生日,时南哥为了给我庆生,特地在他的世纪号游轮给我举办盛大的party,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过来啊。”
温九龄讥笑:“你意图在你的生日宴上吊打我,就不怕我以牙还牙搞砸了你的生日宴?”
陆明珠一点都不气:
“因为,他满身都被其他囚犯打伤了,他怕你看了后伤心,所以才拒绝见你呢。”
温九龄呼吸猛地一沉,“你们陆家,究竟都对他做了什么?”
陆明珠哈哈大笑,“也没做什么。就是三五不时的收买囚犯折磨一下他呢。”
温时遇雕工精湛,只有拇指大的桃核被打磨得格外细腻,戴在温九龄的手腕上很秀气。
温九龄付了工费后,从金店里走了出来。
坐到车上后,温九龄给温佩云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兰城监狱那边传来消息,说你大清早就去监狱探视你小叔了。你猜,你小叔为什么不肯见你?”
说到这,拉长调子哼哼哈哈地笑出了声,
她开口冷淡:“说。”
陆明珠得意扬扬的声音传了过来,
温九龄指腹摩挲过栩栩如生的蛇纹,一颗心酸胀到无以复加。
她从兰城监狱回到主城区后,就去了附近的金店让售货员给温时遇送她的生肖定制了一条红色手绳。
温佩云为了逼她给李奎武披麻戴孝,没想到会做得这样绝。
逼她给李奎武披麻戴孝一定是谢敬忠的主意,温九龄犹豫着要不要去一趟医院找谢敬忠时,陆明珠的电话打了过来。
温九龄想到跟陆明珠那个蠢货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