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屈起一条大长腿,踹向了温九龄那边的车门,冷冷沉声道:“下车。”
温九龄没动。
一是外面在下雨,二是冷。
三若是就这样下车,她晚上连个栖息之所都没有。
她总不能去跟流浪汉挣地盘抢夺避雨的桥洞吧。
“顾时南,你用这种下作手段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不觉得很不体面很不男人吗?”
顾时南被气笑了,“我给你体面,是你自己不要。”
他指的是,给她银行卡保她在国外衣食无忧却被她拒绝的事。
温九龄:“你给我的,我就一定要承受吗?”
“是。我给你的,你不能不要。我不想给的,你强抢也无用。”
温九龄脱了裤子,连同被雨水淋透的底裤一块朝顾时南的脸上砸过去,
“我强抢也无用?你让我在兰城连个栖息之所都没有,我今晚就要住进你的金海湾,你不答应,我就下去裸奔。反正,我名声已经这么坏了,拉上你这个舅舅一块丢人,是我温九龄赚了。”
说话间,她就抬腿要下车。
顾时南在她单脚落地的一瞬,就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拽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因为温九龄没有穿裤子,下面是真空。
她娇嫩之处贴上顾时南腰腹的刹那,便明显感觉男人藏于布料之下的肌肉绷了起来。
温九龄想要摘掉他虚假的面具,便扭动腰肢磨蹭他。
很快,男人呼吸就变得浓促并出声警告她,“温九龄,你不要作死!”
温九龄抱住他的脖颈,咬住他肩膀上的皮肉,
“我还以为你有多难勾引,不过如此。我最后再说一次,要么收手放我一条生路,要么我就闹得你日日不得安宁,跟我一起丢人……”
女人娇嫩之处,带着浅浅热息,隔着布料如烈火般,烫得他暗欲翻涌。
有时候,顾时南不得不承认,他对温九龄这副鲜嫩多汁的身体是着迷的。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有多嫩就有多能出水。
“温九龄。”
顾时南声音粗哑,“安分些,嗯?”
温九龄松开咬在嘴里男人的皮肉,她如同沾了雾气的眼瞳,湿漉漉地望着他,
“你还没答应我的条件。”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摩挲着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