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此前那看似忠诚的言语。
此时的曹正淳才是真正的跪伏在朱厚照的面前，甘愿成为朱厚照的一条狗。
“刚才你可看见什么异象？”朱厚照此前在全力感应生命之轮开启苦海，他无法清晰的感知到外界的情况，但既遮天世界之中叶天帝初入苦海便有惊天异象。
那么他这个先天圣体道胎开辟苦海也必会有异象。
“老奴此前看见了...”
曹正淳也不自称臣了，干脆以奴仆相称，他也将此前自己的见闻说了出来，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朱厚照的眼眸充斥敬畏：“陛下修炼的那般异象当真是惊世骇俗，只怕如今整个紫禁城都已轰动。”
“苦海生明月。”
朱厚照微微沉吟，却也能想象出那般画面。
这么看来只怕整个紫禁城都得猜测到底是谁引起的异象。
他环顾左右看了看，忽然笑了起来：“你做事倒是不错。”
这整个宁寿宫四周尽皆没有什么宦官宫女，只有曹正淳一人守卫在这里，根本不可能有人推测出是朱厚照引发的异象，他们也不可能这般猜测。
毕竟朱厚照的履历太过清晰，先帝独子，自幼便为皇太子。
也是朱无视、诸葛正我等重臣亲眼看着长大的。
朱厚照在他们面前几乎没有什么秘密。
因而根本不会想到朱厚照身上，更多则是在想是不是那位大明底蕴突破。
“老奴必会为陛下死守这个秘密。”曹正淳也无愧是在皇宫之中一步步爬上来的，朱厚照仅仅只是一句话他就猜到了陛下的想法：“只是这般大的动静...”
想要遮掩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便是无法遮掩也无妨，朕并不在乎他们如何想。”
朱厚照此前虽是打算蛰伏一段时间，但那只是行事风格不会太过霸烈冷冽，可不代表他就非得示弱，就算那些人猜到又如何，谁敢开口质问朱厚照？
反而是现在这种效果刚刚好，便任由这些人猜测即可。
只要伴随着五日签到结束。
朱厚照也就有足够的资本想要做自己的事情。
“陛下圣明。”曹正淳跪伏在地上。
唰！
就在这时。
一道羸弱而苍老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曹正淳跟朱厚照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