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打她脸蛋下滑,温年睡裙撕扯得难以蔽体。
她纤细脖颈处,空落落的。
一根薄凉的手指伸到她脖子上,玩味的绕了一圈:“我送你的那条项链呢?拿去卖了,还是送给别人了?”
“在柜子里,安好无损。”
温年屏住呼吸,脖颈顺势的上抬,他的手指力道时轻时重。
一想到这些年,她不断隐忍。
看着他跟女人上报刊,闹绯闻,与人逢场作戏,她哪哪都膈应。
程晏生压着她,足有半分钟没打算起身,温年更是唇都没张,终究是他忍不住问:“你今天是什么意思?这么排斥我?”
“我嫌脏。”
她双眼通红,情绪却压制得没有波澜。
“嫌脏?”顿了顿,程晏生挑起眉,语气轻佻的说:“你还记得当初自己每晚,是怎么求着我给你的吗?你说晏生,让我做什么都行。”
过往不堪回首。
一幕幕尽显眼前,温年牙根都在发颤。
曾经的爱意,竟然让她有些恨程晏生。
“以前的话早不当数……”
剩下的声音,全然没入男人嘴中,他用强势的吻夺走她的话语权。
程晏生半点不斯文,撕咬辗转,重力冲撞到她嘴上。
温年快要窒息,他犹如一只发狂发疯的野兽。
“唔……”
温年铆足劲蹭他的肩膀,嘴里吐出零碎呼声。
程晏生跟疯狗见着肉,咬得她嘴出血红肿,没待她反应,她人被拖进了浴室。
“继续说。”
“你这算是强暴。”
程晏生醉得有些睁不开眼,他静静沉神盯了她几秒。
开口嗓音讽刺嘲弄:“呵,不情愿是吧?”
深邃的眸底窜起一抹深意,温年不太敢惹怒他,怕他来硬的。
“不舒服?”压低的嗓音如一道魔咒:“温年,你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还是对我有气?”
温年尽量平稳气息,抹掉瞳孔的警惕防备。
她浑身放松,姿态低:“程先生,这种事情是不是得达成双方意愿,不然你这算是强……”
温年伸腿用力踹,踹到他大腿,男性骨骼坚硬,她脚底板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