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生惯会面不改色。
矜贵的脸上,纠察不出半分蛛丝马迹。
他薄唇轻启,呛着一缕嘲讽:“你以为她不会私下找我拿吗?恐怕你不知道,三天前我刚给了两百万。”
宋心慈确实是这种人,她也能干得出这种事情。
温年牙齿寒磕了下:“空口无凭,我要账目本。”
三年婚姻,母女两从他这拿走的每一笔钱,程晏生都有详细记录,为的就是她翻账这一天。
“我会让卫宗整理好交给你。”
程晏生自然是不会怕她的,言语淡薄:“在此之前,我有说过同意离婚吗?是你先扑上来的,事也是你做的。”
与此之间,他没承诺过任何。
理智回归,不过三秒的时间。
程晏生睁眼,看到裤子上的白点,他眉头一蹙。
温年知道他有洁癖,穿好衣服,抽了张纸巾替他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离婚不行,要钱我可以给你。”
温年如坠冰窟:“程晏生,你提上裤子不认人。”
她那凶狠的面目,像是要咬他一口。
男人肩宽腰窄,他睁眼无动,视线盯住她一切动作举止。
目光灼烈直勾,眼神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深切厌恶。
好似看一件破烂的衣裳。
车厢内,浓烈翻滚着那阵暧昧的气息。
她身体的敏感,令程晏生清晰搜索到一个信息,清白的。
双目闭合,他陷入一片凝神之中。
许久后,耳畔响起靡靡之音:“这一次我算过是安全期,大概率不会出现意外。”
下一步是衬衫。
程晏生的衬衣都是从国外定制的,料子极好,她贴着掌心拉开。
不恼不怒:“那就继续。”
接下来,温年做了什么,程晏生清楚,这些年来她被他教得很好。
她甚至还同时仰起唇,在亲吻他喉结。
温年忍了忍喉咙的堵塞:“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比起程晏生,她更厌恶自己。
他看着女人那张顾盼姿势的灵动脸庞。
以至于两人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