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不起了。
也不敢爱了。
“我昨天去酒吧前,先去过医院,医生说我再吃避孕药,会终身不孕……”
她颤抖的唇瓣开启:“我也知道,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我听你的不生就是,但我不想被剥夺做母亲的权利。”
温年情绪激动,一句话说得又急又慌,时快时缓。
情绪一上头,眼泪不尽外涌。
“当初是我大哥糊涂,非要让你娶我,我替他跟你道歉。”
说完,温年侧过身去。
宾利后车厢宽敞,她双手扶着车座,屈膝跪在上边。
压下头沉沉给他磕了三个:“求你了,放过我吧!”
女人跪在跟前,仰脖俯胸。
一大片悦人的风景线,映入眼帘,瞬间勾起了程晏生一丝气焰。
温年死死盯着他的脸:“你是不是想?我帮你。”
离上次两人见面,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
她清楚得很他眼中的神情,意味着什么。
身上的衣服其实很单薄。
温年手指抖得厉害,眼睛绯红,足足花了半分多钟才卸掉。
在女人圈里,她算是生得很好的那一挂,明眸皓齿,细长的桃花眼特别撩拨人,尤其是泪眼汪汪时,人见犹怜。
皮肤白皙,脸蛋小巧精致。
前凸后翘,娇媚柔软的身段。
她身俯着挪到男人身边。
不敢过于放肆,温年只能跪在他腿旁:“晏生。”
声音特别的柔软舒适。
程晏生却不动声色,眼睛幽深无底的盯着她。
紧接着他感觉到女人的往他肩上撑,她一只腿横跨到了他脚上,沉沉压着,好似怕压疼了他,又自己用脚尖垫地。
温年坐上车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离婚。”
她在通知,没有半点前奏。
卫宗脸色挣扎下:“程总在车里。”
程晏生的车就停在警局对面,一颗枝叶茂密的大榕树下,绿茵茵的一片将车尾隐匿。
他不想见她,避她如蝎,那她只能找机会见他。
一张好看的脸冷冷淡淡,薄唇蠕动,他连眼都没挑一下:“上车。”
程晏生以前是海港城盛名的律师,退任接管家族企业还不到两年,西装革履,端庄稳重,他的脸清俊高雅,像是高不可攀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