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生还是死亡，全部被监控着，像是提线木偶生活。”
“等待时机成熟。”
“便是伟大盛典的降临！”
“能够成为贡品，属于你们此生此世最大的荣耀！”
人们茫然听着李豪的真相，有人忍不住问道，“什，什么意思？”
说的话都能听懂，可连在一起就不明白了。
什么叫被操控的一生，什么叫生死都被监控？
还有盛典是什么，公平是什么，荣耀又是什么？
“你们不是在寻找其它母城的幸存者吗，还有学者提出了乌托邦的概念，认为只要逃出起源母城，就能来到一个安静、祥和、美好的新世界。”
李豪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滋味。
当了数百年的普通人，如何抵挡无敌力量的诱惑？
他接着道。
“实话告诉你们……除了你们，整个世界都是畸变生物！”
“鱼缸理论都听过吧。”
“你们生活在一个鱼缸里，像是宠物一样被圈养。”
“当然，你们的价值远超宠物，贡品自然有贡品的存在意义！”
此话一出。
全场震惊。
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整个世界的人类，全部聚集在这里！
莫名感到不寒而栗，也终于理解前一句的“被操控一生”是什么意思，生命的意义，存在的价值，有种完全颠覆的感觉。
“不对！你在骗人，你们那么牛逼，时刻监视所有人，怎么还有城主这样的顶级强者？”有人提出反驳。
“有没有一种可能，秦陌跟我们一样都是外来的。”李豪嘴角勾起弧度。
“你在骗人！如果城主是外来者，为什么能够使用金柱神兵，而你们却被神兵克制？”
李豪眉头微皱。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啊啊！
凭什么秦陌能自由行动，还能借助深渊母星的壁垒反击？
凭什么他要死一次才能解封力量，主上算什么东西，也配让他死一次？
统统都该死！
包括只拿好处不干事的主上。
主上是最该死的，其次是深渊母星，然后是秦陌，最后是反驳他的贱民，以及乱糟糟的畸变狂潮……全部都该死，世界就该毁灭！
理智逐渐褪去。
混乱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