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会造成一种社会很稳定很富足的错觉。
我要是着重写这個,那就好像是杀了这些人,唐朝就会千秋万代一样。如果按这样写,我一天能更新一万五,根本不会脑阔疼。
上本书,我在写的时候,关注比较多的,是历史的“剧情”,是整个大背景的故事走向。因为上本书很多读者连基本故事背景都不了解。不得已而为之。
而这本书,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我的着眼点,便在于历史的底层脉络。
只计算钱币的发行量,而不去管它的流通速度与流通领域。
只站在国家层面去查看国家经济是否健康,而不在乎社会基层的稳定度。(我没有借古讽今,不要关联现代谢谢)。
很多时候评判的标准不同,会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
那里是西南除了成都以外有数的大都会,川东在封建时期持续时间很久的经济文化中心。
再比如说开元末期的唐朝财政其实就已然处于崩溃状况,是依靠“拆墙”的模式,通过中央少调拨甚至不调拨款项给地方,让地方多承担财政压力,以此来实现财政的收支平衡。
当时的情况,已经窘迫到有些地方驿站,官府无力经营,不得不被迫转包(强行摊派)给地方大户。然后当地哪个大户接了就会很快倾家荡产,经常有人举家逃亡躲避摊派。
尽量还原开元天宝年间唐朝真实的社会、经济、政治、人文形态。不仅限于长安城。
研究唐代经济的古代人,常常忽略了一个现代人很容易察觉的问题:他们在算经济账的时候,只算国家总量,而不算经济运转的速度。
我集中说的都是这些历史脉络,而不是什么李隆基杀三子啊,立李亨为新太子啊,李林甫上位赶走张九龄导致朝政堕落啊之类的。
这些都是表象,读者老爷们都知道,我就不想再以这个作为主线背景来写,都是写烂了的。
很显然史官受限于时代局限,忽略了流动人口对于经济的影响力,对于商品经济的理解也很浅薄。
史书上夔州是不毛之地,人口不过一万户。但严老先生综合其他史料考证,仅府城户口便超过了一万户。
第一幕的剧情半遮半掩,实际上主题就是关于唐庭税收货币化,关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