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乌云蔽日,万物昏暗无光。
除了楚薪。
炽热的璀璨独眼默默凝视着他们,无形的沉重威压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隆作响一同落下。
这一幕像极了神祇审判无知愚昧的人类,安静又肃杀。
“它,应该,不会杀我们吧?”一人颤声道。
只有当他们真正近距离面对楚薪时,才彻底被这庞然大物所震撼,浓郁的柴油味儿混合着血肉的腥臭扑面而来,刻在DNA里的巨物恐惧症被唤醒,渺小之感油然而生。
毫不夸张的说,他们还没有楚薪身上的一个螺丝大~
面门不断被楚薪切割捶打,各种招式轮番磨砺,局部又毫无防备地遭到臭虫蝼蚁的精准打击,已经面目全非的毒液恨不得原地自爆。
“蠢货!”面具男对壮汉叱责道,“都给我长长脑子,看准时机再轰!”
他们究竟是天生就对怪兽充满扭曲的痴爱,还是被人给慢慢洗脑,一切不得而知。
这份炽热的爱意,连纽顿看了都会自愧不如,然后默默洗掉身上的怪兽纹身。
“把宝贝们都给我拿出来,请它好生吃一顿断头饭!”面具男发号施令,他应该是札幌的怪兽派领袖。
可惜他错估了彼此的距离,以及炮弹自己的个人喜好。
这一炮转着圈击中了毒液的臀部,阴差阳错地暴击了本就干瘪的破烂毒囊。
“吼呕!!!”
楚薪恍然大悟,他们应该就是来时在新闻上看见的什么狂热怪兽派吧。
说白了,这些个极端主义者无非是一天吃饱了没事干、自己活够了还不准别人活、只能看见丑陋发现不了美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打着疯子的名义为所欲为、一门心思瞎几把乱搞……
瞥了一眼后,楚薪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濒死的毒液身上。
砰!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壮汉就肩扛火箭筒,将一枚炮弹送上了半空,那矫健的身姿如同穿梭在汪洋里的食人鱼。
仿佛那不是丑恶凶煞的怪兽,而是他们失散多年的老母亲~
这部分人占据了七成,情绪也最为激动。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