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去换成了自己看得过眼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还跟未来的丈夫短暂的交谈了一番,说了一些很不矜持的话语……
思及此,少年又忍不住像个小乌龟一样钻进被窝把自己蒙起来,好似这样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彼时,乐清时还不明白这种焦灼羞恼的情境就叫做社死。
出了一层薄汗,乐清时去简单冲了个澡就要了一碗偏水的白粥慢慢喝着,思索要给未婚夫缝制怎样的安神枕。
从旁人的描述可以得知,他的未婚夫身价不菲,是个家世煊赫之人。这样的人恐怕瞧不上寻常的物件了,但如若要买符合他身份的礼物,乐清时的预算一定不够,所以只能在心意上下功夫。
少年不紧不慢地出来后,又在佣人们诧异的眼神中去这层楼的露台打了一套锻体操。
佣人们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地接收到彼此的想法。
幸好这是在夏季,且如今自己的身体还算强健,否则他一定会被冻得染上风寒的。
不过现下他也没心思琢磨这些,毕竟他今天一天接收到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他刷牙刷了很久,因为乐清时很喜欢这里的这种叫做牙膏的东西。
配套的牙刷刷毛柔软整齐,薄荷味的牙膏微微辣嘴,但留香很久,神清气爽的,洗漱完后那点残存的瞌睡虫都跑了。
因为乐清时在厕所逗留的时间略长,以至于盯守他的佣人又以为大少爷在里面做了什么傻事,连催了两次。
乐清时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他的身体终究亏损了些元气,于是很快意识就坠入了混沌之中,直到一缕晨光将他唤醒。
乐清时一贯作息良好规律,也没有贪睡的毛病,醒来后很快就将床铺整理好,又去卫生间洗漱,管理好仪容仪表。
第7章
夜晚,乐清时躺在床上,怎么睡都不舒服。
他房间床板梆硬,只贴了一层薄薄的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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