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红红的小朋友吸了吸鼻子,同样信任又配合的张开受伤的掌心不动,全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遇到什么。
刚好从门外进来的傅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此可怕的一幕:!!!
男人瞳孔微震,立刻伸出了自己到现在似乎都还有些隐隐灼痛的左手。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小雪团子生日那天,其他时候……
和唐楸一样蹲在屋檐下的男孩抬头看天,闷闷的,像下雨一样。
想到这里,男人将自己繁复的思绪收敛,走到儿子的卧室门前敲敲门:“小洵你好了吗?”
其实以傅洵的时间观念,傅弈根本就不用敲门询问,到时间了他自己就出来了。但为了让儿子每天都更习惯一些自己的存在,他几乎是见缝插针的和男孩建立着交流。
话音刚落,已经穿着整齐的男孩打开卧室门,父子俩照例前后脚走出客厅,一起上了同一辆车。一个去找小伙伴,一个去公司。
小朋友心里藏不住话,想到什么就要问什么。
虽然栗子哥哥现在没有哭也没有其他反应,甚至还和他一起拿着馒头喂小白,但是唐楸就是感觉栗子哥哥好像不开心。
被问到的傅洵摸着自己的胸口,同样茫然。
“对,您说的我都知道。”
“嗯,我会注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会在这段时间里因为过度反应反而刺激到小洵。”
“那除了这些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嗯,我这边记一下。”
屋檐下
正在给小白狗喂饭的唐楸侧头看了看似乎与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差别的栗子哥哥,表情有些疑惑:“栗子哥哥,不开心?”
而他自己的黯然伤怀,也只有每当夜深人静时才能汹涌而出。
现在唯一值得安慰的可能也就是小洵他愿意自己交朋友了,上次也主动给他包扎伤口了,那个小小的孩子似乎正在慢慢试着走出那荒芜的世界。
因为傅洵本身在那次事件后出现了一定的心理异常,傅弈也不能保证此时的傅洵还记得多少关于那天的事,也不确定随着日期的临近,他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只能是和所有挂心孩子的家长一样,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