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猩红的眼眸此时仿佛化成鲜血、顺着门缝沉沉淌进房间的黑暗里,失真的声音再次低冽地响起:“很香。”
文秘书一怔,霎时寒毛直竖:“额boss我们一般不食用NPC——”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优雅地踏进了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文秘书:“……”
这时箱箱拽了下文秘书的衣角,低着头讷讷道:“对不起,我好像搞错了。我的手太多了,我总是搞混它们的药效,我喂给房间里那个长得很好看的NPC的那截触手好像不是迷药……”
文秘书:“……那是什么。”
箱箱木楞天真的小脸儿低得更低了,他愧疚地小声道:“烈|性|魅|药。”
虽然,中药人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难受一晚第二天药会自动失效。
快要碎掉的文秘书:“……”
箱箱头低得更低、声音更小了:“真的对不起,请别把我赶走……”
文秘书重重叹了口气。
……
房间里。
浓重黏腻的黑暗里,池柳抬起绵软无力的手,吃力地松了下领带,他解开了马甲的扣子,之下凌乱的白衬衫便露了出来,衣摆掐进黑色长裤里,勾勒出纤瘦起伏的腰腹,衣缝处泄出白得发光的细腻肌肤……
他微张着唇,泛红湿润的侧脸下意识蹭着床单,绵软的指颤着解开了上面两颗衣扣,纤白的脖颈牵动着凌乱衣衫,泄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粉意,漂亮凸起的喉结在黑暗里像雏鸟一般颤动着……
突然,他耳边响起一声清晰违和的脚步声…….
直到这时,池柳都认为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
酒吧的玻璃窗外阳光璀璨,路上行人车辆如织,一切如此宁静祥和。
送完人后,池柳回到吧台,认认真真清洗着新鲜的水果,擦拭着各式各样的酒杯,又用杯夹将它们放进冷藏层。
一转身,碰到了从后厨探出的几颗脑袋——那是酒吧的员工们。
池柳:“?”
员工1号兴奋道了声“老板又害羞了哎”,便被员工2、3号压进了后厨——晚上才是他们营业的高峰期,得提前备好很多食材。
不多会儿,风铃响起,酒吧迎来了这天下午的第一个客人。
池柳利落地用苦艾酒和香槟调制好一杯完美的“death in the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