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姐姐阮明月就是阮向葵的生命的支撑,很多时刻,阮明月给她的力量比母亲翁美芯给她的都多。
周仲谦理解阮向葵的感受,他走到阮向葵的身后,轻轻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相信我,她肯定不会有事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如今你姐姐身边,也只有你了。”
“嗯。”
“好了,病房里闷,你去洗把脸,到外面透透气,这里我守着。”周仲谦说。
“好,姐姐醒了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
阮向葵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洗完脸刚走出病房,就看到段祁州倚在病房门外。
“你……你怎么也来了?”阮向葵看到段祁州,既心虚又害怕。
“她怎么样?”段祁州问。
“还没醒。”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姐姐晕倒是受了刺激和撞击的缘故,她睡一会儿就会醒。”
段祁州不说话了,但也没有走。
他还是这样定定地站在病房门口,像是个冷漠的守门大将。
“段总,我可以和你聊聊吗?”阮向葵鼓足勇气问。
她和段祁州接触不多,之前每次见面,段祁州似乎都是以帮助者的身份出现,可即便如此,阮向葵还是有点怕他。
这个人的气场太强了。
“说。”
“能换个地方说吗?”
段祁州隔着门缝朝病房里望了一眼:“不能。”
阮向葵有些无奈:“好吧,那就在这里说,是这样的,我觉得你可能对姐姐有什么误解。”
“什么误解?”段祁州的目光一直落在病房里,周仲谦只是坐在阮明月的病床边,没有动手动脚,还算老实。
“关于我妈的这件事,姐姐其实并不是有意瞒你,她也是前不久刚知道真相的。”阮向葵说,“姐姐知道真相后,就一直在劝我妈自首,可是,我妈不愿意。”
“然后呢?”
“然后姐姐就到处去找证据,她希望能找到证据,说服我妈去自首。”
段祁州不语。
所以,阮明月去城东找万眉,并不是像万眉儿子蒋进说的那样,她是为了驱逐她们一家离开榕城,替翁美芯守住秘密,相反,她是在搜集证据。
难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