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下次再练练。”
“嗯。”
两人都有点累了,提前结束了高尔夫球场的行程。
“阮小姐,下周末有空吗?”回去的路上,秦一铭问。
“下周末?怎么,你是想现在就开始预约我下周末的时间了吗?”
“是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秦一铭笑。
今天被洛邵东他们一行人打扰,大大压缩了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秦一铭希望下周可以补回来。
“下周末的时间我还真的说不准,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加班。”阮明月说。
“又加班?不会吧,祁州还不至于这么剥削员工吧?”
阮明月心想,这可难说了。
今天在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她把段祁州得罪的很彻底,段祁州离开的时候,那张脸黑得她都不敢直视了。
谁知道段祁州会不会因此给她使点小绊子,只要他想,他随随便便发个指令,她都能加班加到吐血。
不过事实证明,阮明月再一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段祁州这个大忙人周一凌晨就飞去奥地利出差了,并且整整一周都没有见到人,连视频会议都没有发来一个,简直安静如鸡。
据褚飞说,这次段祁州去国外,除了考察项目,还要参加一个大学同学的婚礼,属于半工作半私人的行程。
别说,他突然销声匿迹,阮明月还有点不习惯呢。
她甚至怀疑,段祁州该不会是不想见她,所以才飞得这么远的吧。不过,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段祁州真的不想见她,他大可以辞退了她,何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折腾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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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过去后,周五那天,秦一铭再次对阮明月发出了邀请。
他说周六在新古丽街有一场不错的画展,想和阮明月一起去看看。
阮明月从来没有看过画展,也并不觉得自己能透过画作欣赏出什么东西,不过她还是同意了。
因为她觉得,人要多尝试自己没有接触过的东西,这样才能提升认知。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场画展的举办人竟然是秦一铭的母亲肖嫣红女士。
肖嫣红是榕城著名的画家,阮明月记得,自己初中的美术书上,就曾印着肖嫣红的作品。
“原来你的母亲是个这么了不起的画家啊。”阮明月望着画展上那一幅幅意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