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澡后,就把浴室让给了段祁州,自己去厨房煮了两碗红糖姜茶,等她煮完红糖姜茶出来,段祁州也已经洗好澡了。
他赤裸着上半身,只腰间围着阮明月的浴巾。
阮明月的浴巾是樱粉色的,这淡淡的粉配着他这一身线条完美的腱子肉,怎么看怎么违和。
当然,更让她局促的是,她知道那条浴巾下面,他什么都没有穿。
“看什么?”段祁州走到她面前,“我什么你没看过?还需要看得这么认真?”
“我没看你,我只是在看我的浴巾,它不适合你。”
“是吗?”他的手按在那条浴巾上,“那我摘下来还给你?”
阮明月避开他:“你别耍流氓。”
段祁州笑而不语。
阮明月把红糖姜茶递给段祁州,又去房间里给他找了条毯子。
“你披上吧。”她说。
段祁州接过毯子,披在身上后,施施然坐到沙发上。
“我今晚不走了。”他说。
“为什么?”
“我这样怎么走?”
他现在上半身是米白的毯子,下半身是粉嫩的浴巾,这样出门,估计不用一个小时,就能登顶微博热搜,段氏的股价都能跌去百分之五十。
阮明月闻言,支着肿痛的脚蹦过去把段祁州扔在脏衣篓里的衣服拿出来,放进了阳台的洗衣机里。
“段总,你先把姜茶喝了,衣服清洗加烘干大约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你就可以走了。”她对他露出一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笑容。
段祁州见她一副铁了心要把他赶走的表情,清了清喉咙,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好冷。”
“我已经把暖气开到最大了,还冷吗?”阮明月将那杯姜茶推到段祁州面前,“你快喝了,暖暖身子。”
段祁州端起茶杯,将杯中的红糖姜茶一饮而尽。
“有没有好点?”阮明月问。
“没有,还是很冷。”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走到段祁州面前,探手去搭他的额头,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段祁州的额头,他已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怀里。
“阮秘书,姜茶没有用,你得想个别的办法让我热起来。”他的手扶着她的腰肢,哪怕穿了保暖的睡衣,她的腰还是盈盈一握,他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手往深处探进去,“用你最常用的那种办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