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坐过去。
“段总,早。”她假装没事人一样自然地和段祁州打招呼。
段祁州看都不看她一眼,冷着脸切盘子里的牛排。
“柯经理,早。”阮明月只能转头去和柯扬寒暄,“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上次见面好像还是年底去榕城总公司开年会的时候。”柯扬并没有意识到段祁州的气场骤变,笑着夸阮明月:“阮秘书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
“昨天睡得好吗?”柯扬是懂聊天的。
阮明月搓了搓手指,睁着眼说瞎话:“睡得很好。”
反正黑眼圈遮住了,说点小谎不至于被发现。
段祁州闻言,脸色更臭了。
他一整夜没有闭眼,她竟然睡得很好?
“昨天的车祸吓坏了吧?”柯扬又问。
“还好,多亏有段总。”阮明月说着,下意识地看向段祁州的手臂。
也许是手臂上的纱布不方便,他今天难得没有穿西装三件套,而是穿了深灰色针织衫,内搭一件白T,休闲不失商务。
柯扬才注意到段祁州手臂上有伤,忙问:“段总,你的手受伤了啊?”
“没事。”段祁州淡淡的,仿佛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阮明月心想,是谁昨天说手疼的,如果他昨天也能表现得像现在这样淡定,那她也不会去他房间给他送什么止痛药,昨晚擦枪走火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难道喊疼把她诱到他的房间也是他的计划之一?
这男人实在道行高深,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段总,你手受伤了,今天就休息吧,项目的事情,我和阮秘书对接就行了。”柯扬说。
“不用,按原计划,半小时后准备开会。”
“是,段总。”
段祁州将盘中最后一块牛排就着芦笋吃掉,优雅地放下刀叉,对桌上另两人说了句“你们慢吃”,就起身离开了餐厅。
柯扬看着段祁州的背影,小声地对阮明月说:“段总真不愧是出了名的工作狂,都受伤了还这么拼。”
阮明月笑了笑,没接话。
她已经对段祁州的工作狂属性习以为常,这两年她跟在段祁州身边,真的很少见段祁州在工作以外的事情上花太多时间,如果非要说出一件来,那大张旗鼓包场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