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月拿了药去隔壁敲门,段祁州来开门的时候,身上穿着衬衫,只不过衬衫扣子全都开着,看样子是刚准备去洗澡。
这是他说的方便?
阮明月怎么觉得此时的他一点都方便?
“段总,止痛药。”阮明月把药盒递给他,目不斜视道:“吃一颗就行了。”
段祁州没接药盒,而是转身进了屋。
“你进来。”他说。
阮明月看着他“衣衫不整”的背影,有点犹豫,“进来干什么?”
“帮我脱衣服。”
“段总,这恐怕不太……”
“我的衬衫勾住了。”段祁州回身,朝她亮出他受伤的手臂。
阮明月望过去,果然,他手臂上的一截纱布被他衬衫上的袖扣给勾出了丝,两个小玩意相互缠住了。
这大概就是他为什么衬衫扣子全开却还没有把衣服脱掉的原因。
她就说呢,段祁州怎么这么骚包,衣服半穿不脱地来给她开门。
阮明月赶紧跟进去,替他处理掉这个小麻烦,帮他脱下了衬衫。
段祁州常年健身,身材是典型的宽肩窄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性张力十足。
阮明月已经和段祁州睡了两年,照理他的腹肌和胸肌她都应该已经摸腻了,但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脱下衣服的样子,还是会心跳加速。
“段总,药记得吃,我先回去了。”
阮明月转身准备离开,段祁州的胳膊忽然环过来,用力箍住了她的腰。
“段总……”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他,可他实在奸猾,用的是受伤的手臂来环她,她看着纱布上隐隐透着的红气,根本不敢用力。
段祁州抱了她坐到沙发里,将她按在他的大腿上。
阮明月今天穿了雪纺裙,很轻盈的面料,薄薄一层,散在他的西裤上,她能感觉到他大腿上的体温,带着侵略性。
“还记得吗?”段祁州拨开了她后颈边的头发,将一个吻落在那寸雪白的肌肤上,“两年前,就是在这个房间里……”
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她成了他的女人。
那荒唐又热烈的一夜,成了他们纠缠的开始。
她记得,当然记得。
原来他也没有忘。
阮明月恍然,那么,这次他们来桐城出差订了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的房间,根本不是什么巧合,完完全全是段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