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现在做的事,以后就算做噩梦也只梦到我。”这是他昨晚对她说的话。
联系此时此刻的问题,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其实想问的是:“后来,你梦见我了吗?”
不不不,这太暧昧了。
段祁州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我后来就没睡着。”阮明月说。
“失眠了?”
“嗯。”
“因为我?”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段总你很闲吗?员工失眠的原因都要打听。”阮明月觉得燥热,欲盖弥彰的轻咳了声,“谢谢段总给我改善住宿环境,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工作的,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再见。”
她一口气说完,挂了电话。
这一觉睡得极其不安稳。
她做了很多个噩梦,梦都不完整,像一块被打乱了的拼图,七零八落,时不时闪现一个让她害怕的画面,最后拼凑出费新耀和她父亲交错卡她脖子的场景。
阮明月的脸急速升温。
“你可以走了。”她无情赶人。
段祁州扬唇,以德报怨夸赞她:“本人穿比视频里更好看。”
又过了一会儿,灯被熄灭,阮明月听到了很轻的脚步声和开门关门的声音。
段祁州走了。
她翻了个身,拥着被子,沉沉睡去。
阮明月一听,就知道他托人照拂的一定是费新耀。
费新耀这样的色魔,如果只是单纯的在牢里关一段时间,肯定不会长记性,出来之后大概率还会再犯。
这样的人,割以永治才是最好的办法。
阮明月不理他,快速掀开被子,躺到床上,闭上眼睛装睡。
房间里很快没了声音。
对了,她想起来了,这件睡衣就是当时她录买家秀视频给沈佳姿看的那件吊带睡衣。
他只看了几秒视频竟然还记得!
他脱了外套,领带微微扯松了,温雅矜贵的气质中添了几许随性,可他一开口,声音却比窗外的黑夜更冷。
“找人在里面好好‘照拂’他,让他长点教训,出来后看到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