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更恶心的事情发生了,费新耀竟然当着她的面解开了他的风衣。
果然,正如阮明月所料,他的风衣里空无一物。
“阮小姐,跟我睡觉好不好?来,让我好好宠宠你!”
他说着,朝阮明月扑过来,阮明月一个侧身躲开了。
“死变态!别靠近我!”
阮明月抄起桌边的一张凳子,朝着费新耀砸过去,费新耀躲闪不及,被砸得正着,阮明月趁着他吃痛倒地的片刻,冲到门口。
门从里落了防盗锁,她紧张到手抖,拔了两下没拔开插销,而费新耀又反扑了过来。
“阮小姐!别跑!今晚你一定得陪我!”
“啊!”
阮明月又被费新耀攥住了。
男女力气终归是悬殊,没两下,她就被费新耀按在了地上,怎么挣扎也挣不开,就当阮明月以为自己这一次彻底难逃魔爪了时,“嘭”的一声巨响,玄关处的门被撞开了。
“放开她!”
是段祁州。
段祁州冲进来,一脚蹿在费新耀的肩膀上,费新耀倒地后,他一把将地上的阮明月拉起来,护到了身后。
阮明月双腿发软,手紧紧握着段祁州的胳膊,那是她此时此刻唯一的支撑。
“没事吧?”段祁州侧眸看了她一眼。
阮明月除了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物完整,暂时看不出哪里有伤。
“没事。”她说。
“没事就好,你先出去。”段祁州把阮明月推到门外,叮嘱一句:“听到任何声音都别进来。”
阮明月还没反应过来,段祁州已经折回客厅,掩上了门。
屋内很快传出来拳头到肉的声音,以及费新耀痛苦的哀嚎与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放……放过我……”
费新耀的声音渐渐变弱。
阮明月怕闹出什么人命,想进去制止段祁州,她推门的刹那,段祁州正好出来了,他穿着白衬衫和西装马甲,外套拎在手里,干练中透着一丝从容,完全看不出刚打过架的痕迹。
“他怎么样了?”
阮明月往虚掩的门缝里看了一眼。
费新耀抱着他那件脏兮兮的风衣,鼻青脸肿地蜷缩在地上。
“不用管他,警察很快会过来。”段祁州说。
“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