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我一定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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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的公益活动结束后,段祁州就飞悉尼去出差了,褚飞陪同。
段祁州不在,阮明月明显感觉到,肖喜婷愈发针对她了。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肖喜婷想法设法算计她,她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一点便宜也没有让肖喜婷占到。
很快又是一周过去,周末,阮明月都在家里洗洗刷刷,她看过天气预报,这几日太阳还好,等下周就要开始下雨了,她要趁着下雨之前把床单都洗了。
等把床单被套都晾起来,阮明月终于闲下来了,她坐在阳台上,给母亲翁美芯打电话。
母亲翁美芯前几天得了重感冒,一直在发烧,阮明月每天给母亲发信息询问情况,得来的回复都是“还好”、“没事”,可她依然不放心。
果然,电话一接通,阮明月就听到母亲翁美芯咳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妈,怎么这么严重了?有没有看医生啊?”
“看了。”
“那医生怎么说?”
“轻微肺炎。”
“那要挂水吧?”
“你叔叔把家庭医生请来了,在家里挂呢。”翁美芯又咳了几声,然后说:“没事,你不用担心。”
阮明月怎么会不担心呢,母亲的情况听起来实在不怎么好。
她当即决定去段家看看母亲,虽然上次被段祁州威胁以后再也不能去段家,但是她看过段祁州的行程表,知道段祁州在悉尼的行程要下周一才结束。
段祁州不在国内,那她肯定不会在段家碰到他了。
可惜,阮明月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她一进段家的庭院,就看到段祁州和洛氏集团的二少爷洛劭东正在草坪上玩射箭。
风和日丽,青青草坪,两个男人都穿着白衬衫,手持黑色的弓,远望过去颇有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既视感。
段祁州怎么提早回来了?
阮明月立刻压低了渔夫帽的帽檐,准备悄悄从大门口退出去,结果她刚退了两步,一支箭就从半空飞过来,堪堪落在她的脚边。
箭是碳箭,相对安全,但段祁州的眼神却很危险。
他看到她了。
这支箭射到她的脚边也并非意外,而是他有意为之。
“过来!”段祁州放下手里的弓,朝她喊。
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