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月说完,推开了肖喜婷,踏着高跟鞋走出茶水间。
虽然她怼起肖喜婷来气势不减,可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失望的。
她觉得段祁州变了,之前就算两人刚从床上下来,穿上衣服走进办公室,也能将私事和公事划分得清清楚楚,可现在,他分明是把私人的情绪带到了工作上。
“阮秘书。”段祁州的特助褚飞走到阮明月的工位前,“段总让你跟他出去一趟。”
“去哪儿?”
“段总没说。”
“好。”
阮明月拎上包跟褚飞下了楼,段祁州已经在车里等着了。
她坐上副驾驶座,回头故作镇定地和他打招呼:“段总。”
段祁州没有应声,只是对司机说:“走吧。”
“是。”
司机把车开到了兰蕙阁,兰慧阁是榕城最大的珠宝店,因为段祁州要来,已经命人提前清了场。
“段总。”店长一看到段祁州,立刻迎了上来,“您要的项链都已经准备好了。”
“拿过来。”
“是。”
店长戴上白手套,将一条贵重的蓝宝石项链递给段祁州。
段祁州接过项链,走到阮明月面前。
“把丝巾摘了。”他说。
阮明月今天穿着米白色的西装裙,脖子里戴一条浅色的丝巾,不过,这条丝巾不是点缀,纯粹只是为了遮住她脖颈上的吻痕。
而这吻痕,正是昨天在段家的时候段祁州留下的。
“段总……”
“摘了。”
阮明月没办法,只能当着店长的面,把丝巾摘了下来。
吻痕暴露的瞬间,昨天在客房里将她压在身下的画面瞬间在段祁州的脑海里闪回,他浑身燥热,莫名有了反应。
虽然不愿承认,但阮明月那曼妙可人的身体,无论睡多少次,对他而言,依然充满了诱惑。
段祁州上前一步挡住了店长的视线,顺势把阮明月揽到身前,将那条蓝宝石项链挂在了阮明月的脖子里。
他的指腹温热,拢起她的长发时,轻轻掠过她颈间的皮肤,她下意识一颤。
脖子,一直都是她的敏感点。
每次欢爱时,只要段祁州的吻在那里落下,她就立刻软如春水。
他也最喜欢吻她的脖子,隔三差五都会在那里留下印记,所以,丝巾也渐渐成了阮明月穿搭中最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