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嚼劲,上面酱料和肉搭配在一起甚是好吃,满足的眯起了眼睛,“你没发现我很聪明吗?”
厢房那位知道的也太少了,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不然能当上知州呢。没事,慢慢查,咱家有的是时间和他耗。”
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主子是想让陛下上进点?”
宋兆岩执着狼毫笔,沾了沾墨汁,淡淡的“嗯”了一声。
沉默片刻,他又问:“查得怎么样了?”
拂柳明白,这是在问查陈守默的事情:“主子,陈大人藏的太深了,除了厢房那位,没人敢说,至于陈大人贪污……这件事没有一点线索。”
全是猜测。
今日,探子却补充了一句:“陛下在递银钱的时候似乎还说了几句话,属下没能听见,愿主子恕罪。”
此时宋兆岩端坐在案桌前,翻阅着资料,平静道:“没事,退下吧。”
今日是拂柳为他研墨,一点点细细的转动着墨锭,慢慢的磨出墨汁。
拂柳了然,不再开口,却又听见宋兆岩饶有兴趣道:“就是不知,我们这位陛下会做些什么。”
他轻笑一声:“神神秘秘的。”
拂柳:“............”
主子你改口可真快。
她仰倒在软榻上,琢磨着手中的鲁班锁。
他们的对话,自然是被探子复述给了宋兆岩。
这么说着,宋兆岩眼里溢出一些笑意。
偷偷觑了一眼他的神色,放下心来的拂柳说:“主子是故意的?”
“嗯,身为一国之君,不可过于懈怠。”
拂柳道:“陛下这是察觉到了?”
“昨日那么明显的破绽,她若是再察觉不到,就是真的傻了。”
她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宋兆岩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的翻篇。
所以一定要万般小心。
不过,她对于皇位可是一点野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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