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陛下单独谈话的时候,她伶牙俐齿的,但是又会说一些不能理解的话......”
待他说完,同僚眉头皱的更紧了:“陛下以往就算是怯懦也不至于做出...在地上打滚的行为,有损陛下颜面。”
他在门外看着,观察陛下是真傻假傻,真傻更好,若是假傻也无妨。他故意让陛下发现他在外面,陛下只能对丞相大人装傻,如不是丞相大人识破了他的计谋,他们现在便和陛下起了隔阂!
卫铭渊一顿,故作深沉的“嗯”了一声。
在同僚不解的目光下,卫铭渊缓缓道:“陛下痴傻一定是因为那阉人做的,他没预料的是陛下竟然还有清醒的时候。那时陛下察觉到那人在外面,便故意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以防那阉人起疑。”
同僚恍然大悟!
同僚在宫外站了很久,终于坐下来腿有些发酸,不过他现在顾不上这些酸痛,急切地问:“陛下如何?”
提起那位,卫铭渊头就隐隐作痛:“时而疯癫时而正常。”虽然正常的时候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卫铭渊赞同的点点头。
同僚又道:“丞相大人单独和陛下见面的时候,陛下应该是清醒的,陛下这么对待丞相大人,怕不是不想与我们为伍了?”
“非也。”
舍得做出这种事情,不像装的。
犹豫一会,他道:“陛下好像真的时而痴傻时而疯癫。”
宽阔的街道两边是来自各地的商贩,他们吆喝着自己贩卖的物品。
一辆外观奢华的马车在道路中间徐徐前进,马车一角上刻着“卫”字的玉牌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马车内,卫铭渊坐在中间,旁边坐着一位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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