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荧吞咽了口唾沫,紧张不安地慢慢踱到他眼前,就被一根冰凉的杆子敲了敲后腰:“腰,挺直点。”
她的羞赧窘迫在他面前一览无余,陈烬勾着她的腰,牵引着带到他身下,指腹所及之处,窜起簇簇火苗。
温荧从未接触过台球,更是不会打,拉扯之间,身子不慎前倾,上半身都弯腰趴在了桌上。
半透的衬衫上滑,滑出一截纤细的雪腰。
陈烬喉结滚了滚,声线紧绷,勾着她衣摆将人扯下来:“让你腰挺直,没让你现在就弯。”
温荧备受折磨,整张脸如置冰火九重天,不知是恼怒还是抗拒,鼻息铺天盖地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薄荷青柠气息。
陈烬先给她示范了遍,从最基础的站姿到出杆,再到进球的准度,他对球走位和落点判断精准犀利,一杆清台。
他眼睑半垂,姿态闲散而慵懒,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漂亮利落。
“会了?”
陈烬勾着她的手握拢球杆,哑声命令,“自己玩给我看。”
温荧手脚如灌了铅,整个人迷迷糊糊,温吞笨拙地慢慢低下腰。
“腿分开。”
他掀起眼睑睨她,循循善诱,“手放在台上,五指张开。”
温荧照做,她再一次在他染上欲色的眼眸下备受煎熬,如挨蒸刑。
“屁股抬高点。”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浓密的长睫垂着,眼带审视,悠闲地看她准备怎么出杆。
突然没了他指导,温荧就跟风雨中摇摇欲坠的乌篷船,双眼迷蒙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球,彻骨的难捱如蚂蚁细细密密啃噬着她的心脏。
然后,她听见了,陈烬很轻的闷笑了声。
哂笑。
指甲愤怒地挠进掌心中时,他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就着她的手臂操持球杆,将她整个人虚虚环在怀里。
瞄准母球,哒的一声,一杆进洞。
“为什么回来?”
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那人啪啪抽了自己两耳光,吓得魂飞魄散,“嫂子对不起!烬哥对不起!是我错看了人!都怪我眼瞎!!”
对面那人舌尖打了个转,见陈烬神色冰冷晦暗,也不敢乱扣帽子,惊叹地啧啧称奇,
“这是开始懂得享受女人了?这几年你过得跟庙里苦行僧似的,身边别说女人,我连个雌性的影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