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
「这些你也知道?」老郭非常意外的眼神望了过来。
刘清山心底暗笑,本来这些话就是你说的。
但他是绝不会暴露出来的:「曲高和寡这个词儿除了意指知音难得,还比喻言论或作品不通???????????????俗,能了解的人很少。这个舞台是说相声的,而相声来自民间的最底层,通俗易懂是它能流传下来的根本,想追求艺术性的东西不能来这里,有人若是只强调这一点,我只能说你是想瞎了心了!」
现场哄堂大笑的同时,也得到了老郭的频频点头应和。
他是个聪明人,深知这是刘清山在帮着他们说话呢,内心的感激之情尽管隐藏得很深,但也能从他的积极应和里能听得出来。
刘清山的口中不停:「清朝的刘鹗在《老残游记·续篇》第五回就说了,「我在省城,只听人称赞靓云,从没有人说起逸云,可知道曲高和寡呢」;现代作家周而复老先生也曾在《上海的早晨》提到过「曲高和寡,可以不可以调调胃口,谈些大家容易懂得」,关于这种话题很明显早就有了结论,可为什么现在还老是有人来拿它评判相声界里的某些人,我若遇见这种人,就是左右开弓扇他108个大嘴巴子!」
谦哥立马接上了一句:「嚯哦,您这是在教训家里的熊儿子呢吧?」
刘清山乐道:「我是在教训孙子,这种货得有多厚的脸皮,才会觉得有资格当我的儿子?话糙理儿不糙,你非得让一个下里巴人学会用刀叉吃韭菜盒子喝豆腐脑,这就不是简单的强人所难了,而是品质上的极度卑劣,我打他算是轻的!」
老郭那边忍不住说了:「我怎么听着你的话心里头发冷呢?」
刘清山的面色一整:「那只能说明你被迫害惯了,心里已经产生了十年怕井绳的阴影!我是不怕这些的,若有人拿这首小曲曾经是窑曲来说事,看我不找上面去打他个满脸开花,满地找牙!」
他这番话一说出来,不管台上台下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盖因老郭一贯的口无遮拦,却也不敢在公共场合说出打人的话来。
谦哥反应最快,立马接了一句:「刘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