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按照白天那些抬棺材出殡的人走的方向,祖坟大概就在那个方向。”
闻言,杨童欣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道:“走吧,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的。”
不知道为何一下子内心涌起一丝暖流,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需要的感觉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底的保护欲也被唤起。
走过石像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声怪异的响动,不过我也没有在意,在杨童欣的推搡下快步的朝着祖坟的方向走去。
在杨童欣的提醒下,我透过玻璃的血渍瞥到一个熟悉的黑影,可是还没有看清楚,黑影就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联想起九岁那年的事情,我意识到这无头公鸡是有人故意而为的,就是冲着我来的。
“鸡,无头的公鸡。”
撞门的声音愈发的急促,我跟杨童欣却蜷缩在火炕的角落里面不敢吭声,生怕那无头的公鸡真能撞破门进来。
杨童欣低声在我耳边问道:“你杀过鸡没有?”
还没等我说话,嘭的一声。
一只血淋淋的无头公鸡撞在了玻璃上,鸡血涂抹在玻璃上格外的瘆人,而就在我们以为公鸡已经死翘翘了,它又挣扎着扑棱了两下翅膀。
“聂泽宇,你看院子里面是不是站着一个人啊?”
还真的让杨童欣说中了,自打九岁那年,村里没有人敢跟我一起玩耍。
我失落的坐在炕上,往事涌上心头,不由得陷入了沉默,而杨童欣似乎也知道戳到了我的痛处。她尴尬的笑了两声,走过来抬起我的手腕。
她白皙滑嫩的肌肤滑过手腕处的美妙触感让我窒息,心里涌起一丝冲动,反手攥住了她那纤细白嫩的手掌。
我摇摇头,不知道为何杨童欣这么问,脑海里一片混乱,两个人彼此靠的很近,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减轻我们内心的恐惧。
见到我摇头,杨童欣不解的语气问道:“没杀过鸡,为啥这鸡脑袋都掉了,还要撞你的门。”
杨童欣一愣,紧接着也凑到窗户缝隙往外喵了一眼,却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见状,我追问道:“怎么了,你看到什么?”
“还是听你爷爷的话好好回屋睡觉吧,孤男寡女的共住一室也不好,至于胎记的事情,实话实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