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捡起地上的玉佩,上面还有泥土的气息,坚定的挂在脖子上。
“多谢了,黄三娘娘,既然我命相如此,那便如此。”
脑海里的片段在刹那间被剪断了一般,爷爷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表情痛苦的捂着流血的眼睛。
“去把院子里面的死鸡全都埋到对面的槐树下面,同时剪下来一段树枝跟树叶,熬水给泽宇喝下。”
还好爷爷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可是他的脸色却很凝重,在我的手腕处出现了一道淡红色的胎记,只有浅浅的九个圆点。
要不是仔细看的话,还真不一定注意到,但是这淡红色的胎记却让爷爷慌了神。
我只是依稀听到他们在厨房争论。
只是爷爷才是一家之主,他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劝得动他,不一会儿爷爷从厨房端来一碗水,让我喝下润润喉咙。
等到我喝下掺杂着符篆灰烬的水之后,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三只黄皮子朝着我祭拜的场景。
在祭拜完以后,我注意到在不远处一个黑影正在盯着我,而等待我想要仔细看清楚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声音。
二叔腰间挂着两枚铜钱,这是相师的实力象征,二枚铜钱意味着是二品相师,能够给人瞧面相断吉凶,还能辨死人相点葬墓穴,属于大部分风水相师都能够达到的层次。
而爷爷腰间挂着三枚铜钱,在十里八乡都是排得上名的风水相师,三品的相师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北方城镇很少见,而比二品相师多的这一门相术就是能够观家禽牲畜的死状,知晓动物的死因。
不过当爷爷看到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爷爷想要试一下相师的禁术,凭借着符篆强行打开天眼,看一下到底为何我高烧不退。
可是二叔却不同意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说着那黄皮子跳下炕,一步步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见状,我想呼喊老爹老娘,却只觉得浑身酸痛没办法抬起胳膊,口干舌燥声音沙哑。
爷爷是远近闻名的风水相师,他得知消息赶到的时候,院子里面一片狼藉,零星散落着死鸡。二叔在一旁捏着鼻子一脸困惑,他跟爷爷学了半辈子的相人瞧风水的本事,可是奈何天赋很差,只学到了一点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