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白永辉问。
陆婉说：“凶手的作案手法很完整，清理痕迹的方式很专业，显然是有经验积累的。一般的连环杀人犯在整个系列案件中会有进化行为，我认为凶手很符合这一点。”
白永辉摇摇头：“有些片面，单凭这一点，说服不了其他人。”
听到这句话，白默好奇地看了白永辉一眼，他从里面听出了另一层意思——父亲相信陆婉的判断，但他需要足够的佐证才能承认陆婉的判断。
看来，父亲对这位徒弟有着充足的信任啊！
白默眯着眼开始回忆整个案子，如果按照连环杀人来思考的话，似乎一些问题就能解释通了。
唐雪琼昨晚8点55分进入了便利店，九点付账离开，期间没有其他人进来。
“好像没什么异常啊！”曾浩一边拷贝监控一边说。
啪！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曾浩将打火机递向白默，显然是要帮白默点烟。
白默摆了摆手，拿下嘴里的香烟，“我不会抽烟。”
两人停在了一家便利店门外，这是他们的最后一站，孙小开调查了死者唐雪琼的消费记录，发现她昨晚九点的时候在这家便利店买过东西。
进入便利店，曾浩一眼就看到了两个角落的摄像头。
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曾浩向他出示了证件，随后便开始翻看监控的记录。
这些年在国外，白默是老师眼中未来的艺术家，每次鉴赏画作的时候老教授们都会问他的想法，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问的感觉，似乎都忘了自己还有主动发表意见的选择。
“况且今天陆队的心情不太好，忽略你也正常。”曾浩又补充道。
“心情不好？”白默疑惑道。
“卧槽！”曾浩瞪大眼睛，“你不会抽烟干嘛要接我的烟啊？很浪费的知道吗？真是服了！”
说话间，曾浩看了眼白默手里的烟，如果刚才白默没有把烟叼在嘴里，他一定会要回来。
曾浩是个自来熟，在加上白默没有官二代的架子，一上午下来，曾浩已经自认是白默的老大哥了。
白默笑了笑，他在国外没什么朋友，曾浩这种相处方式让他觉得很舒服。
曾浩翻了个白眼，抽了一口